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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醫院後白井立刻被送入急診室,由於需要大量血液秋澤也跟著進去緊急捐血,動物成妖之後有個好處,缺血時只要輸人類的血液即可,並沒有血型方面的排斥反應。
秋澤捐完血昏沉沉的走出來沐浴在晨光下,呼吸幾口清晨微涼的空氣,他發現手機上有三十多通未接來電,主要是風祭打的,其中有幾通電話是月見,秋澤沉思片刻回撥給月見。
「喂?什麼事?」
「前輩!不好啦,妖管局半夜被妖怪大鬧,現在有謠言說是前輩你帶妖怪大鬧,我才不相信,前輩哪有這麼間,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去大鬧妖管局!」月見激動地大吼,逼得秋澤不得不把手機挪開一點。
「嗯,是我。」
「對嘛,我就說不是……前輩!前輩!我有沒有聽錯?一定是風中雜訊太強,我剛剛沒聽清楚,這種時候前輩應該要積極否認啊。」
「因為我信任你。」
「……感謝前輩的信任,我一定會幫前輩死守秘密,那麼,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地方嗎?」
在計畫入侵任務之前,秋澤有把任務失敗的結果也列入,最糟糕的情況是鑰匙沒拿到外加身分曝光,因此他早已準備好一筆錢和躲藏的場所,然而白井受傷這事卻不在計畫之內。
「幫我準備一些東西,送到……」他報出一個臨海的地址,讓月見把東西送過去。
大白虎抖抖耳朵從棉被中探頭出來,由於大量失血的關係連人形都維持不住,他左顧右盼,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不過空氣中充斥著淡而熟悉的氣味,他知道不久前秋澤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白井低頭望向身體,胸口下包著鬆垮垮的繃帶,從這不太專業的包紮手法來看應該是秋澤包的,一旦認知到這點心中便泛出某種暖意,空氣中不合理的燒焦味和心中的甜相織交錯,白井的臉色倏地垮下來。
他變成人身裸著奪門而出追尋氣味來到廚房,秋澤穿著米色居家服,胸前掛著深藍色圍裙,神情認真垂著頭,手忙腳亂的翻攪鍋中的黑白色物體。
白井確定苦澀味是來自這裡,他踩著貓步湊到秋澤身旁問:「你在煮什麼?」
「白井!」秋澤一怔,「你怎麼又沒穿衣服?不對,你怎麼自己下床!醫生說你傷得很重,雖然運氣好沒刺傷心臟,但至少得休養一週,去躺好。」
「你在煮粥嗎?」白井不動聲色的接過秋澤手中的湯杓翻攪鍋底,遺憾的說:「下面都燒焦啦!」
「關你什麼事,反正又不是給你吃,這是我要吃的。」
「喵?沒有我的份?這分量明明足夠三個成年男人吃。」白井先關火,拯救沒燒焦的粥,一抬眼便看見秋澤又拿出鍋子和生米出來。
「你想吃的話也不是不能幫你弄,不過要再等一下。」
「秋澤,你該不會是打算重新煮一鍋吧?我吃這鍋就好啦。」說完,他舀了一口淺嚐:「好燙!」
「就說這鍋我的,讓你吃了嗎!」秋澤搶過湯勺一口吞掉剩下的粥,他忍受著燙和瀰漫在粥裡的焦味,儘量不露出痛苦的表情。
果然,這味道太失敗了,絕對不能給白井吃。
「可是我餓了,不吃東西就沒力氣變出衣服,而且你買給我的衣服也掉了……」
白井憂鬱的眼神望向他,可憐巴巴的,秋澤只好拿出櫃子裡的吐司:「不然我烤片吐司給你,你先回房間穿衣服。」
「不,我要開動了。」白井露出賊兮兮的笑容,秋澤暗自感到不妙,警戒的盯著對方,只見他又拿一個湯匙準備舀粥,秋澤眼明手快抓住往自己嘴裡送,卻沒料到白井會湊上來吻他。
依然帶刺的舌撬開他的唇,滾燙的米粒在舌尖滾動,他感覺到白井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