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子不小心落入魅族的手裡,導致整體的計劃都被暴露。”
……
問答環節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但問來問去也不過是些車軲轆話。見眾人都不再有疑問,炎庭總算舒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炎庭喝了口水,道:“那麼,這次會議就結束了,大家現在也可以各自分頭去行動了,突然之間把大家叫過來真的很不好意思,最後,也真的十分十分感謝大家的支援和理解。”
炎庭說完話,把在場的人幾乎都送走後。
他才看見剩下幾個宗門宗主包括宗門內部的一些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
炎庭裝作沒看見,他用手捋了捋自己額前的頭髮須,並勾起蘭花指,將那縷頭髮撇到耳後。
眾人的眼光更奇怪了。
炎庭捏著嗓子故意噁心地說:“幹嘛,不就是沒見過我這麼溫柔的樣子麼,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麼?”
聲音很炸裂,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很沉默。
嗯,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你們怎麼還不走?留在這裡幹嘛?”炎庭見一群人遲遲沒有離開,不由得生氣,跟剛才道歉的人完全不一樣,這時候的炎庭面容上帶著幾分狠厲,讓人不敢惹怒。
......這人的變化也太快了,喜怒無常的人。
以凌繞繞為首的若水宗還沒有動,盛長依站出來問炎庭:“話說,這點事情真的需要出動這麼多的人麼?你不覺得費時費力?”
炎庭面對盛長依的質問,並沒有情緒上的變動,他平淡的回答,說:“我有把握,這次的行動一定不是費時費力,而且,也只有這樣把幾乎所有的修真界勢力都聚集在一起談論這件事情,才能知曉,究竟是哪些人不願意參與,有哪些人是願意參與並且值得信任的。”
“你的把握?依據是什麼?”
“直覺,靠我的直覺力。”炎庭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盛長依知道他是在亂說,或許是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說,或許是因為他單純的不知道,但是不論是哪一種,盛長依都不想跟他在這裡浪費時間。
但盛長依也沒有當場揭穿他,一記白眼翻過去,拉著凌繞繞就要往外走,“師兄,我們走吧。”
凌繞繞一群人正往外走,炎庭的聲音在後面又出現,他有點輕佻的打趣說道:“喂,不是我說你們,你們若水宗雖然是弱的可憐,但是也沒有必要一群人綁在一起行動吧,學學我們幾個宗門好麼?我們都是分開行動的。”
凌繞繞回頭看向他們。
的確,這次四大宗門中只有若水宗的人最是齊全,除了凌風這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老六沒來外,其他的人都參加了這次行動,但是其他三宗基本上都是形單影隻的。
雖然炎庭整個人不太像帶著好意的問詢,但是凌繞繞並不打算撕破臉,他好聲好氣地問:“所以,你們宗門的其他人呢?”
炎庭笑了笑,夾雜了輕蔑的意味:“當然是帶弟子啊,你忘記了麼?
雖然瀾水仙師曾在秘境之外,向著整個修真界公開許諾,說你們若水宗今後不再參與我們無聊的評比遊戲,但是我們可沒說會放棄組織舉辦這類無聊的遊戲啊,我們的弟子當然得為了在遊戲中得到更高的分數而努力。”
凌繞繞沒有說話,他壓根沒想到自己師尊在那個場面下說的話,也會被炎庭當真,並且再次提起。
炎庭見凌繞繞不吱聲,知道他是自知理虧,反而更加囂張,繼續陰陽怪氣道,“貴人多忘事?這就不記得了?”
凌繞繞還是沒說話,他在氣勢上完全被炎庭壓過,本想調頭就走,不去理會無意義的挑釁。
但是盛長依眼睛裡可是容不下一根刺的,她看著凌繞繞那般受盡凌辱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