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了一會，盛長依停下動作，問凌繞繞：“這些屍體都是老三老四他們運過來的麼？”
“對。”
“他們運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說是從泯家地界還是從玄家地界運過來的？”
“泯家地界的沒有，玄家地界的有一些，但最多的還是兩家的交界處。”
盛長依瞬間警覺起來，她皺起眉頭：“泯家竟然沒有一具屍體？”
“泯家那邊除了我們，還有泯在行處理屍體，也許是泯家那邊處理的快呢？”
盛長依搖頭，“泯家再快也快不過我們啊，而且泯在行今天也沒怎麼行動。裡頭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她直起身，指著柵欄外面的屍體，問：“那些呢？那些屍體裡有從泯家地界運過來的麼？”
凌繞繞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還是搖頭道：“那邊也沒有。”
“奇怪，死了這麼多人，沒有泯家的？”
“說來也是奇怪，一個泯家的都沒有。也許是老三老四盡顧著蒐羅玄家地界和兩家的交界處了？反而忽略了泯家？”
“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兩個傢伙做事情經常不靠譜。”盛長依皺眉，“他們一般什麼時候回來？”
凌繞繞看了眼外面的天空，估算了下時間，“按照現在的時間算的話，約莫還要兩個時辰左右。”
盛長依不再糾結現在的問題，她蹲下，對著身後的凌繞繞道：“那我們先查一查這些屍體的死因吧。”
兩個人一邊觀看著屍體的表面，一邊用靈力探死者的身體內部是否有異樣。
半晌，盛長依又道：“這些人，屍體表面沒有看見有傀儡線的痕跡。”
凌繞繞在另一邊忙活，聽到盛長依的話，眼珠子轉了轉，他道：“我這邊也沒有發現傀儡線。”
盛長依早就料到這種情況，她深吸一口氣：“難道說，現在有能夠不透過傀儡線就控制人的邪術麼？”
凌繞繞篤定地說：“既然如此，那只有一種可能。”
這引起了盛長依的興趣，她瞅著凌繞繞，問：“什麼？”
凌繞繞這次的邏輯思維沒有繞很久，很快他就給出了答覆：“這些現象都是傀儡的表象，其實只是一個假象，我們都被假象迷住了。”
盛長依點頭，她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依你看，真相是什麼？”
凌繞繞表示自己不知道，能夠否定一種可能性，但是無法給出另一種猜測。
看著凌繞繞為難的樣子，盛長依也陷入了沉思，又過了好一會，盛長依打破了空氣中瀰漫著的安靜。
“大師兄，你說有沒有一種傀儡術，是可以直接遠端控制一個人的意識，以至於控制了這個人的行為？”
“這種傀儡術？”凌繞繞沉默了很久，然後對著盛長依聳肩，“你問我也是白搭，我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不感興趣，不過倒是可以去問問凌風，他總愛搗鼓研究這些東西，說不定能知道些......”
凌繞繞的話還沒說完，盛長依就直接打斷他：“我回宗一趟。”
她行動起來很快，說走就走的性格，有時候著實讓凌繞繞感到頭疼，凌繞繞趕忙叮囑道：“哎！你可注意了，別說漏嘴。”
“我知道，我只問該問的事情，問完我就立刻回來。”盛長依只留了一個背影，“對了大師兄，等那兩個小子回來，你記得讓他們多往泯家地界跑跑，看看泯家的情況，我覺得這裡面指不定有什麼貓膩呢。”
凌繞繞像個孤家寡人被丟在屍體聚集地現場，他對著遠處盛長依不斷縮小的背影，輕聲應道：“好。”
若水宗。
盛長依剛回宗，就看見凌雲和泯曲帶著好些個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在那邊學習影片上的教程，每個人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