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山崎還把小卷毛抱在懷裡撫摸它,還以為是自己的姿勢不正確惹哭了小靈獸,“它怎麼了?怎麼哭了?我抱的難受麼?”
玄冥解釋道:“會前輩,您的姿勢沒有問題,只是小卷毛想到它的主人了,所以才陷入了憂傷中。它剛才是在問,會無憂前輩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之後就沒有再來看望它。”
“也不怪它不知道,當時經歷這件事情的人,也沒有幾個是特別清楚的。”
“是啊,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就在這邊找處茶樓歇歇吧,慢慢說。”
青衫頷首。
玄冥也表示同意。
會山崎把還在哭泣的小卷毛交到玄冥手裡,就在前面開路了。
茶樓。
“說來,都快二十年了......”
“小優一直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聰明伶俐,天賦也高,做事情又周到,思維縝密,比那幾個大粗漢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有一天興沖沖跑來,說要與我辭行,要脫離修真界,脫離若水宗,她說,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要與他歸隱山林。”
青衫抿了一口水,“我答應了她,但我沒想到,那會是她悲慘命運的開端。”
“悲慘?”
“說來還真是後悔,自己怎麼就那麼輕易答應了小優。”
“瀾水仙師,您也不用自責,我這個做哥哥的,當時也就那樣放心任由她去了也是沒想到之後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玄冥和小卷毛在一旁看著兩個人打啞謎,都快要急死了,礙於身份,他不好直接催促二人趕緊把事情說明白。
小卷毛倒是可以不管不顧,它對著兩個人就汪汪汪的叫。
兩個人即使不懂小卷毛具體在說什麼,但是從那叫聲中夾雜著的急切和些許的憤怒,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催促之意。
兩個人沒有再對過往做過多的感慨,直接步入了正題。
“憂兒自從隱世之後,與我們會家的聯絡也就漸漸少了,一開始逢年過節還會見面,但越往後,逢年過節見面的次數也變少,我們之後都是靠寫信來聯絡。”
“小憂離開的時候,我還沒有把宗主之位退給凌繞繞。許是還敬畏我這個師尊吧,小憂在每次過節的時候還來宗裡看我,每次都是匆匆一面,之後每次間隔的時間變長,我也就以為她很忙,適應了隱居的生活,宗裡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也不會主動去打擾小憂的生活。
她給我寫過信,都是說她過得很開心,讓我不用擔心她,她很幸福很快樂之類的話。”
“憂兒給我寫信也是如此,只在信中說快樂積極的事情,那時候,我剛上任家主之位,手裡又有很多事情需要去處理,對於優兒的生活,我也沒過問太多。”
“所以我們都不清楚小憂那幾年間發生了什麼。”青衫放下茶杯,他的視線落在窗外,很遠很遠的地方,陷入了回憶。
“記不清是斷聯了多久,再一次知道憂兒的訊息,還是從別人那知道的。”
“修真界自萬年前的一場風波出現後,就一直都是處於風平浪靜之中,我們......也都是太過自負,對於一些小的隱患,小的事情,常常選擇去忽視。”
“當時修真界的確有異動,我們虛靈大陸與隔壁的虛幻大陸之間的結界有傳出不穩定的跡象,但是四大世家以及四大宗門也都聯合去檢視了當地的狀況......”
青衫接過去,“我們並沒有發現有異樣,入侵或者是其他的威脅,我們都沒有發現。所以,只是簡單地又加強了結界,我們就沒再管邊境結界的事情。”
“虛幻大陸對於我們而言是陌生的,自萬年前的風波之後,虛幻大陸便再也無人去過,這是虛靈大陸明令禁止的規定,也是每個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