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問津。
第二日清晨,格洛長老滿懷期待。
這期待來自於昨日石烏丕長老結束課程後,對著格洛長老一陣瘋狂的輸出。
哦,外加凌風的煽風點火,烘托氣氛。
所以,格洛長老這次特地為了迎接這個頗具天賦的孩子,提早到了小半個時辰。
他捋著鬍鬚來回踱步,一邊思索待會要採取何種教學模式。
但是已過卯時,格洛長老也沒看見有人出現在【水劍門】。
他又等了大約小半個時辰,見還是沒人來,便通知石烏丕長老一同前去【水眠舍】。
格洛長老與石烏丕長老幾乎是同時到達【水眠舍】的,進到玄冥的屋內,只見桌上趴著一個披頭散髮的人,他還一手抓著符紙,一手攥著筆。
桌上和地上全是散落的符籙,地上還趴睡著一個小白團——那是精疲力盡的小卷毛。
兩人走上前,湊近才看見玄冥已經是七竅流血!!面色慘白!!!
於是兩人協作把玄冥從外屋搬到了內屋的床榻上,又拿出隨身攜帶的凌風親手製作的丹藥給他喂服下去。
格洛長老同時用玉簡傳訊給凌風——身為若水宗乃至整個修真界稀有的能煉製天品丹藥的丹修,他的隱藏身份是若水宗的醫師。
石烏丕長老整理散落在各處的符籙,“這些符籙該不會都是這孩子畫的吧?”
他的疑惑隨著所有證據的呈現漸漸消失。
......一晚上連著畫完了大半本書的符籙,而且有好幾個符籙都是高階符籙。
這孩子是不拿自己的命當命麼?這麼短的時間畫這麼多的符籙!!他不七竅流血誰七竅流血?
石烏丕長老整理符籙的手指有點泛白,縱然心裡是責怪玄冥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看向床榻的眼底卻透著藏不住的心疼。
凌風也很快趕了過來,隨著“吱——”的開門聲,“小玄冥怎麼了?”
那矯健的身姿三步做兩步就跨到了床榻前,玄冥之前駭人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了,此時只是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凌風將各種上好的補藥丹都灌到玄冥的嘴裡,然後開始把脈。
他的臉色從緊張擔心慢慢地恢復了平靜放鬆。
石烏丕長老和格洛長老看他鬆了口氣,連忙上前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