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之爭即將來臨,劍窟開啟之日近在眼前,故大會時間暫定於劍窟之爭後,具體時間等待通知。”
“看來這上炎宗是一個出風頭的場面都不願意落下啊?”
“別陰陽人家了,我們也正好能夠歇一歇。”
“要不咱改天回宗看看吧,都離開宗門好久了。”
“可行,我們是為了保守線索所以才離開了宗門,也是時候該回去看看了。”
“哎!”石烏丕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對啊,我發現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地方。”
“什麼?”
“我們離開宗門,是為了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對吧?”
“對啊。”
“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們就等於是違背了制約的規定,會受到反噬,對吧?”
“對啊。”
“但是你們沒有發現麼?上一次大會,玄冥的母親並沒有來!但是!上一次,確實她......”
石烏丕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大家都心領神會了。
“但是玄冥的父親玄離,並沒有受到反噬之苦。”
“對啊,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是因為他們兩個人是夫妻,所以,算不上對外洩密?”
“夫妻也是兩個人啊,是兩個不同的個體,這也不能算是一個人啊......”
“說起來也是,那玄離也不能相信了?”
“救命,我的腦子更大了。”盛長依仰天長嘆。
這幾個人再次回到了桌子旁邊,昏暗的燈光下,每個人的臉都顯得十分驚悚。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誰也不說話。
互相看了很久,最後石烏丕沉不住氣。
“所以,如果玄離不可信的話,我們從哪一步開始就錯了?”
“你不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去找,玄離雖然‘洩密’了,或許可以稱之為洩密的行為,但是他並沒有遭到反噬的原因麼?”
“或許我們可以嘗試一下,找一個有道侶的人,讓他去告訴他的道侶,這件事情......”
“別人瘋了才會依你的心意行事,這不是拿命開玩笑麼。”盛長依白眼他。
“或許是因為......玄冥的父親只是把現在經歷的事情說了出去,但是呢,並沒有跟玄冥的母親說任何關於我們搜查線索的訊息?也就是說,對於我們的整個行動,玄冥的母親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