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來,她於我就像天上的明月,可望而不可及,我若娶了妻還找她,對她來說也是侮辱。”
說著說著,謝子忱眼底閃過一絲痛色,他和棠沐沐,終究是有緣無分。
沉浸在哀傷之中的謝子忱沒注意到顧浮的臉色。
隨後砰地一聲悶響,謝子忱被顧浮抓住脖子,摜到了一旁的樹幹上,力道之大,讓粗壯的樹幹都跟著震了震。
謝子忱背後劇痛,完全沒反應過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脖子被人緊緊抓著,力道之大,甚至能讓他感受到頸側突突跳動的脈搏,並懷疑自己的脖子會被直接掐斷。
頸部的疼痛使他不得不仰起頭,只能轉動眼珠子看向僅用一隻手就掐住他,把他懟到樹幹上的顧浮。
他無措地望著顧浮那張豔麗的面容,撞進顧浮冰冷的眼底。
耳畔,是顧浮略微壓低,殺氣騰騰的聲音——
“委屈死你了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最烈的酒》
謝子忱:那是醉仙樓最烈的仙人嘆,喝不慣也正常。
顧浮,沒忍住自己的兵痞之魂:這他孃的分明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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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謝子忱做夢都想不到,顧浮會直接對他動手。
即便當下被顧浮掐著脖子,他依舊有種虛幻感——自己居然被一個姑娘摜到了樹上,自己難道是活在什麼奇聞異事錄裡嗎?
可顧浮的臉是這麼的近,這麼的真實。打磨平滑的雲母片在日光下反射出亮光,上挑的眼尾讓顧浮看他的眼神顯得格外輕蔑。
謝子忱用力掙扎,卻無法撼動顧浮分毫,不由得漲紅了臉,也不知是脖子被掐得難受,還是為自己如此輕易被一個女人制住而感到羞恥。
“你、你想、怎樣?”謝子忱說話艱難,因為每說一個字,吐出的氣都是從被顧浮扼住的脖子裡擠出來的。
顧浮倒是言語輕鬆,詳細闡述了自己的訴求,並在原定的基礎上,多加了一項:“回絕這門親事,日後議親需讓對方知道你心裡有別人。”
這樣一來,即便是自己擺脫了此人,也能確保別的姑娘在和他議親時,不被他欺騙,錯付真心。
當然,若議親的姑娘明明知道卻還是決定嫁給他,那就是人姑娘自己的自由了,與顧浮無關。
謝子忱聽完顧浮的目的,沒有考慮要答應還是要拒絕,而是自以為掌握了顧浮的弱點,反過來威脅顧浮:“放開、我,不然我回去、就、提早過、定的日子!”
顧浮挑眉,顯然是沒想到對方竟有這個膽子,於是收緊了手上的力道。
謝子忱徹底無法呼吸,他試圖把顧浮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掰開,可用盡力氣,也不過是在自己的脖子和顧浮的手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謝子忱不受控制地翻起了白眼,舌頭也吐了出來,眼看就要歸西,顧浮才放開他,將他摔到地上。
謝子忱整個人軟到在地,手腳顫抖,爬都爬不起來。
他大口大口地汲取呼吸,因為太過用力嗆到口水,接著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猛咳。
顧浮冷眼旁觀,等他咳嗽沒那麼厲害了,才在他身邊蹲下。
剛剛還想威脅顧浮的謝子忱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身體快過大腦,往遠離顧浮的方向躲了躲。
顧浮嗤笑一聲把人拽回來,告訴他:“你要娶我也行啊,我不介意當個寡婦,入門當天賊人闖房,夫君為了護我替我擋了一刀,自此我們夫妻天人永隔——聽起來比你那段求而不得,禍害無辜女子的私情要感人多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