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談書還笑了她好一會。
博慕遲真心覺得她在落井下石,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我怎麼沒有了?”
談書在,傅雲珩抽空回去洗澡,順便給博慕遲拿換洗的衣物日常用品等。
她好笑看她,“欸,你就不能多哄傅雲珩兩句,實在不行硬上,我就不信他真捨得跟你生氣。”
博慕遲噎了片刻,“你對謝回就是硬上的?”
沒等談書回答,她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說:“就我這撕裂情況,我怎麼硬上嘛。”
她明顯是有心無力。
談書默了默,“也是。”
她拍了拍她肩膀,“那你們倆就準備一直這樣下去?”
“那當然不會。”博慕遲眼珠子轉了轉,“我有的是辦法,你放心吧。”
談書想了想,自己確實該放心。
就傅雲珩對博慕遲的看重程度而言,她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傅雲珩是捨不得真的和博慕遲生氣鬧彆扭的,她估測不出兩天,這兩人鐵定和好。
談書估算錯誤。
因為當晚,傅雲珩就和博慕遲和好了。
晚上睡覺時,博慕遲說冷,把自己的單人床空了一半出來讓給傅雲珩。
傅雲珩跟聽不懂似的,把空調溫度調高。
博慕遲並不氣餒,開始喊痛。
傅雲珩問她要怎麼才會不痛。
博慕遲可憐兮兮望著他,朝他伸出手,“你抱我睡我就不痛。”
兩人僵持半晌,傅雲珩無可奈何,“那你安分點。”
博慕遲:“好的。”
兩人躺在一起。
博慕遲在他懷裡鑽來鑽去,把他火氣撩了起來。
“博慕遲。”傅雲珩咬牙,“你在做什麼?”
博慕遲貼著他胸口,無辜訥訥:“我沒幹嘛啊,我這樣睡不舒服,我在調整姿勢。”
傅雲珩額角抽了抽,捏了捏她臉,“老實點。”
博慕遲“哦”了聲,安分了半分鐘,然後抬起眼湊在他耳邊呼氣,小聲提醒:“雲寶……你是不是有反應了。”
下一秒,博慕遲的嘴被堵住。
傅雲珩忍無可忍,避開她受傷的腳,壓著她親了好一會,嗓音沙啞地問:“還想皮多久?”
博慕遲扯著他衣服,“你不生氣就不皮了。”
她眨眼,“你這樣沒事嗎?需要我幫忙嗎?”
傅雲珩:“不需要。”
他儘量讓自己神情軟化,耐著性子說:“等你傷好了再說。”
“哦。”博慕遲點頭,“那你要去一下洗手間嗎?”
病房有單獨的浴室。
傅雲珩:“也不用,睡覺。”
“好吧。”博慕遲有點兒遺憾,“那你這樣憋著不會憋壞嗎?”
傅雲珩目光一沉,扣著她的腰肢不想回答她問題,“睡覺。”
博慕遲悻悻,閉上眼好幾秒,她再次睜開眼,小心翼翼問:“要我幫你嗎?”
“……”
事實證明,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個說法,也適用於小情侶。
至少,適用在傅雲珩和博慕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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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遲綠來給兩人送餐時,明顯察覺到兩人更膩歪了。
她揚了揚眉,心照不宣地笑了下,也沒說什麼。
傅雲珩去上班了,遲綠便留在醫院陪博慕遲打發時間。
趁著這個養傷時間,她還給博慕遲帶了不少書,讓她抽空就看,爭取明年畢業。
傅雲珩中午休息時,收到趙航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