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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傅雲珩不再糾結,時間不等人。
他將密碼告訴博慕遲,叮囑道:“有事給我打電話,屋子裡的東西你都可以隨意動。你今晚睡主臥,我大概兩小時後回來,回來給你收拾。”
博慕遲是個家務白痴,這個點喊家政也不合適。
博慕遲一一記下,“知道了,你快走吧。”
傅雲珩頷首,沉吟幾秒後喊她,“兜兜。”
兜兜是博慕遲小名。
博慕遲一怔,詫異看他。
她有段時間沒聽傅雲珩這樣喊她了。
“啊?”博慕遲抬起眼看他。
傅雲珩微頓,和小時候一樣輕拍了拍她腦袋,“我很抱歉。”
“沒事沒事。”博慕遲善解人意道:“我知道你忙,你快走吧,你要真覺得抱歉的話——”她頓了下說:“忙完回來給我帶點吃的就行。”
傅雲珩應下,闊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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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車尾看了片刻,博慕遲從口袋裡掏出口罩戴上,慢吞吞地推著行李去他家。
傅雲珩租的房子在11樓,樓層不高,但也不算矮。房子面積不大,是兩房一廳的小戶型。
博慕遲進屋看了看,發現傅雲珩這兒沒有客房。
兩間房,一間被他改造成了書房。
看著書房裡滿滿當當的書和各類資料,博慕遲默默地將目光投遞到柔軟的沙發上。如無意外,她這兩天的歸宿應該就在那。
好在博慕遲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她集訓或比賽時,也不是沒住過破舊的房子。
她是有點兒嬌生慣養,在爸媽和熟悉人面前是個不能直立行走的生活廢物,但總體的適應能力還不錯。
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博慕遲將行李箱開啟,拿出睡衣準備先洗個澡。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髒兮兮的。
唯一慶幸的是,傅雲珩租房這兒的浴室不是在他房間,而是在外邊。
沒什麼心理負擔地洗過澡後,博慕遲有些餓了。
她看了眼牆上時鐘,已經晚上七點了。她摸了摸咕嚕咕嚕叫的肚子,往廚房那邊走。
傅雲珩是個有潔癖的人,屋子收拾的一塵不染不說,連冰箱也空蕩到小偷來了會後悔的地步。
她扶著冰箱門思考了半分鐘,拍了張照片發給傅雲珩。
博慕遲:「小傅醫生,你日常喝露水嗎?」
傅雲珩爸爸是傅醫生,他子承父業,但怕稱呼混淆的緣故,大家都喊他小傅醫生。
博慕遲偶爾也會跟著這樣喊。
傅雲珩剛跟在醫院實習帶他的師兄看完病人情況,便看到了博慕遲發來的訊息。
隔著螢幕,他能感受出她話語裡的挖苦。
“笑什麼?”束正陽,也就是帶他的師兄問他。
傅雲珩挑眉,神色輕鬆:“我笑了?”
束正陽瞥他,“誰的訊息?”
“鄰居妹妹。”傅雲珩在離開醫院去接人時便和束正陽提過。
聞言,束正陽才想起還有這號人,“人接回家了吧?”
傅雲珩頷首。
束正陽揉了揉太陽穴,“接回家了就行。”他思量了須臾,看向傅雲珩,“那你先回去吧,這邊有急事我再給你打電話。”
他剛剛之所以把傅雲珩又喊來醫院,是因為他們負責的這個病人有突發情況。這種情況倒不是說棘手,只是實習生沒遇到過,想讓他多瞭解多看多動手。
他知道傅雲珩各方面綜合能力很強,自然而然就想讓他經驗更豐富、瞭解更多一些。
傅雲珩想到家裡不會做飯的人,沒和束正陽客氣,“那有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