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天煬攥著沈妙言的脖子將人拎起來,“哎呀,我還真不太擅長攝魂之術,畢竟是禁術嘛。”
“你擅長的禁術多了,這個只是真的難學罷了。”
崔槬安慰道,“沒關係,我也不擅長,師妹肯定也不會,你不用怕我們取笑你。”
蕭天煬:“……”
他看上去無話可說。
“那我確實不會。”
蘇陸撿起了沈妙言的黑劍,“唔,說起來,他們兄妹在咱們宗門裡有親人麼?臥龍峰的沈循沈徊兩兄弟,和他們有關係?”
“那倆兄弟是本地人,應當算是沈家的遠親,能追溯到五六代之前的。”
他們走了一條偏僻小路回到了溪邊。
蘇陸的住處最為僻靜,方圓數百米內無人居住,兩人都可以隨意放出神識。
“既然是衝著你來的,那六六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蕭天煬將沈妙言扔在石桌上。
他站在旁邊,一手按著後者的眉心,一手捏了個法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