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寶之類的,你又不喜歡用,然後我打了一對耳墜,完了想起你好像沒耳洞,又想著換成項鍊……”
“你是還沒睡醒麼?”
黎微微揚眉,“那不是隨時可以有?”
“萬一你不想有呢?我又不想強迫你。”
“哼,你當真覺得自己能強迫我?”
“怎麼,你要試試嗎?我現在就可以把這裡變成第二個陷冰山。”
兩人互不相讓地對視著。
半晌。
蘇陸終於忍不住好奇地問:“……所以你今天為何穿衣服了?”
“你說你師父他們會來。”
黎坐到了她旁邊,“方才我看到他了,他還像上回一樣。”
蘇陸捂臉,“他不是因為你看上去和人族不同,他是……對我脫單且他能看到這一幕非常感慨,他一直以為自己會早早離開的。”
他難得披了一件暗色繡金的外袍,經過特殊剪裁,露出背上巨大豐滿的羽翼。
那雙美麗如神造的翅膀,此時翩然垂落著,在日光照耀下,流金映彩,閃耀輝煌。
妖皇陛下勉強穿了外衣,卻仍是敞著懷,未著內襯,且露出了一大片白皙強壯的胸膛,腰腹的線條也清晰可見。
蘇陸的視線慢慢開始滑動。
然後被一把捏住了下巴。
紅髮男人傾身靠近過來,目光落在她耳畔搖曳的紅花上,“所以這原本是給我的?”
蘇陸有些好笑地抬手摘下一枚耳墜,赤紅的緋花晶,晶瑩剔透,每片花瓣都雕琢精緻,邊緣圓潤。
花瓣的瓣柄細長,頂端寬大,向前妖嬈展開,又向花萼反捲。
“這是鳳凰花。”
她將耳墜放在唇畔,“我其實對花花草草瞭解不多,但它確實很好看吧?”
說著跪坐起來,趴在了紅髮男人的肩頭。
黎順便伸手攬住了她的腰,看著幾縷黑髮滑落到胸口,撤去了護體靈力,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身側的龍族倏地俯下腦袋,舔舐了湧出的血珠。
冰涼的舌尖劃過耳廓,他甚至感到尖銳利齒擦過耳膜,就看到對方直起身來。
她的唇上沾著一點血色,像是尚未暈開的胭脂,笑起來時那對毒牙若隱若現。
“唔,我覺得超級好看。”
蘇陸翻身跪到了他的大腿上,也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頜,認認真真地仔細端詳著,然後露出了滿意之色。
她低下頭去,兩人幾乎鼻尖相抵,氣息親暱交纏,兩枚相似的耳墜閃爍著晶瑩光澤。
“我的手藝那是沒的說。”
黎:“……這個距離你還能看到我耳朵上有什麼?”
蘇陸理不直氣也壯:“我可以用神識看。”
妖皇嗤笑一聲,直接吻上了面前年輕的戀人。
熾熱與冰冷的氣息融匯纏綿,他們嚥下彼此的吐息與津液,無論那蘊含著能燒穿臟器的溫度還是能腐化骨血的毒性。
這個旖旎繾綣的吻持續了許久。
蘇陸反身靠進戀人的懷裡,呼吸半點不亂,“說起來,海底的宮殿有望在我飛昇前做好……”
不等後者開口,她又仰起頭,“我其實還想回之前的世界看看,待到飛昇之後,或許帶你見見我的親戚?”
他注意到她用了親戚而非家人。
“我父母車禍去世了,我家的親戚倒是很多,小時候經常往來,後來都住得遠了,平時也不太聯絡,就逢年過節見一見,或者是什麼人結婚……”
“從兩個位面的時間比例來看,如今距離我穿越可能才過了幾小時或者幾天……”
蘇陸慢悠悠地說著,接著又笑出聲來,抬手摸上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