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泠點頭,“溫峻、溫家牽扯太多,尤其是攝政王。要鬥攝政王,溫峻就不能死,但也預示著宋瑛與越少知之間的交鋒開始了。”
浮夏:“那咱們要做什麼?”
宋泠道:“我既姓宋,自然也要站在宋家這邊。那次宮宴之後,越少知未來找我,也說明他不會與我交談條件,那便算了吧。”
重北憂心道:“但我們已派了人拖延無奇,且已被郡主查出。那小孩您與郡主的關係……”
宋泠:“查出什麼?查出是你指使的嗎?”
重北:“這倒沒有,只查出他們來自暗樓。”
宋泠攤了攤手,“這不就得了,我還可以倒打一耙說是無奇汙衊我呢。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本想說藉著這份‘禮’探探越少知的反應,他既然看不上,那這禮也算成全了溫峻。”
浮夏:“小姐想同溫峻合作?”
“溫峻是瘋,但只要是涉及宋瑛的事,他比誰都清醒。我若全然為了堂姐好,溫峻也不會介意我此次的插手。”
“不過,我現在的心力全在長公主這兒,至於其他,誰上門找我,我再應對誰。”
宋泠眸光噙著冷意,朝著月夜道:“越少知啊,你這是自己往死路里走。”
*
次日早朝。
越修轅還沒說,有事早朝無事散朝。
御史突然站了出來,直接參了溫峻。
“啟奏陛下,慶義侯之子溫峻,漠視王法,竟與水匪勾結劫持郡主,還請陛下依法處置!”
溫丁義臉色一白,怎麼事情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他先是看向越少知,見他半闔著眸,看起來根本就不會管這事兒。
溫丁義心下膽寒,完了。
這罪要是真成了,溫峻必死無疑啊。
溫丁義又看了眼身旁的溫峻,這死小子居然還在笑!!
溫丁義抹了抹汗,他又看向宋晉卓。
能救溫峻的只有宋晉卓了,若是他開口,這事兒也就不了了之。
但……
想著溫峻對宋瑛的瘋魔,溫丁義咬了咬牙,這孽障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倒時他只能選擇自保。
越修轅嚴詞厲聲地問向溫峻:“可有此事?!”
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溫峻,巴不得藉著此時將他斬了,但是……
越修轅悄悄瞄了眼越少知,握緊了拳頭,再次發問,“溫峻,你可有話說?!”
溫峻上前說道:“御史大人非要這樣說,臣也沒辦法啊。”
溫丁義急得大汗淋漓,這都什麼時候了,這死小子就不為自己辯解幾句嗎?
溫丁義慌忙上前跪下,“陛下,犬子雖然行為不羈,但劫持郡主這等大罪,他是萬萬不會做的,還請陛下明鑑。”
越修轅端著帝王架子,看著溫峻,“你自己說。”
溫峻亦跪在地上,朝著越修轅拜了拜,“臣,並未劫持郡主。”
“放屁!”御史怒了,“我可是有人證的。”
溫峻臨危不亂,“人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