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望去,那女子已經重新戴上緯帽,拿著挑好的絲線付了錢,便同身邊的丫頭離開了。
身後不知道誰吹了聲口哨,嚇得宋婼兒回頭望去。
茶樓裡的男人們一個個眼神輕浮,交頭接耳,甚至還發出猥瑣的笑聲。
宋婼兒看向身邊的木春,木春只是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明明自己是攝政王妃,是比這些下三濫更高貴的人,卻要遭受如此侮辱,宋婼兒正要招侍衛進來,溫峻此刻走了進來,“修好了,可以走了。”
宋婼兒開口,“溫……”
溫峻說道:“夫人不想回去?”
被這麼一問,宋婼兒不好再開口,只能忍著屈辱離開茶樓。
回到王府,與溫峻道了謝,宋婼兒始終悶悶不樂的。
她拉住身邊丫鬟的手,“你今日可看見……”
話到一半,宋婼兒才想起,她的雲春已經沒了,此刻在身邊的人是木春。
看著木春疑惑的表情,宋婼兒嘆氣,“無事,你下去吧。”
沒了旁人在,宋婼兒看著熟悉又空冷的房間,她低頭扶著肚子,柔聲道:“孃親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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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知是第二日中午才回來的。
多日未見,宋婼兒是真的想他。
“少知。”
“恩。”
越少知陪著她用午飯,席間是一句話都沒說。
宋婼兒知道他還在生氣,雖然那日的事,誰都沒有再提起,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她想與他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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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知,我以後……”
越少知打斷她的話,“以後好好在府裡養著吧。”
宋婼兒知道他不願聽,垂下眸,正欲點頭,注意到他腰封上的繩子。
聽到清脆的響聲,宋婼兒又重新抬起頭,見他一臉不悅,“怎麼了?”
越少知毫不客氣道:“難吃。”
宋婼兒這才注意到桌上的菜,他只碰了幾小口。
“我、我讓廚子重新給你做……”
“不用了。這幾日我不在府中,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越少知冷情的背影,宋婼兒落下淚,帶著破碎的哭聲,輕喊,“少知。”
越少知腳步一頓,他回過頭就見流淚的宋婼兒,眉頭微蹙,輕聲訓道:“忘記雨先生的叮囑了嗎?你總這樣,孩子怎麼辦?”
宋婼兒立刻抹去眼淚,心裡難受,“對不起。”
越少知走了,宋婼兒一個人坐在妝鏡前。
她瘦了,臉色也不如之前紅潤。
木春端來安胎湯,宋婼兒一點兒都不想喝。
“拿走。”
木春搖搖頭,阿巴阿巴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似乎在求宋婼兒不要任性。
宋婼兒根本沒胃口,看到這湯就想起宋瑛。
想起宋瑛,她又想起今日看見的那個女人,以及越少知腰封上的那根繩子。
那個顏色以及編織的花式……
越少知私人用的東西,她心裡還是有數的,這根本就不是府裡的,而且自己也從未編織過腰繩送他。
屬於女人的直覺讓宋婼兒心口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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