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像阿瑛,有時候像你爹。”
宋時鶴回過頭,略顯疑惑地看著他。
溫峻笑呵呵說道:“其實該說你們姐弟倆都像,畢竟是親生的嘛。阿瑛厭惡她老子,可有時候做事卻跟她老子一樣。”
宋時鶴垂下眼簾,“我們與父親終究是不同的。”
“恩,不同。”溫峻點頭點得用力,“若是相同,我也不會想要她了,我會真的殺了她。”
沒有間隔的安靜,宋時鶴自酌道:“此次定罪不成,王爺不會罷休。”
溫峻早已預料到了,“那肯定的,他呀,當真小氣。怎麼辦呀?小時鶴,我好害怕。”
宋時鶴:“你可以去邊關找阿姐。”
溫峻神色一蕩,“你這話莫不是認定我做你的小姐夫了?哎喲,那我真的去咯,氣死霍臻,哈哈哈。”
宋時鶴忽而認真問道:“公主究竟為何人追殺?”
公主受追殺一事,是一個謎,也是一個關鍵,興許能從中找到破點,或者可利用起來。
溫峻攤手搖頭,“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小時鶴,你們總覺得我知道越少知很多事,可是啊……”
他端起酒杯,再飲一口,“可是你們忘了,能為越少知做事可不止我一個。”
宋時鶴篤定著念出一個人的名字,“越少寧。”
溫峻笑著聽宋時鶴繼續講:“寧王喜愛四處遊歷,他有更多,更充足的時間,暗中為王爺做事。”
“這個嘛,就只能你們自己去確定了。”溫峻起身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該回去咯。”
宋時鶴稍顯急切地站起身,“你不死,越少知心裡難安。溫峻你不能再待在京城,我們也只能護你一時。”
溫峻拍拍心口,“小姐夫知道啦,走咯,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宋時鶴坐在原地,低頭看著樓下溫峻略顯醉態的舞著袖子離開。
雙冬在旁說道:“小侯爺,信已送至邊關了。”
“恩,回吧。”
*
溫峻的確有些醉了,他一回屋就躺在床上不想動。
聽到左印喊了聲‘夫人’,溫峻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賈氏一進屋就質問,“今日朝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溫峻閉著眼睛懶洋洋道:“母親不是已經從父親那兒知道了嗎?”
賈氏蹙著眉道:“從前你無論做什麼,也無人敢參你。為何今次這般反常?你……與越少知之間怎麼回事?”
朝上誰人不知道,溫峻身後是越少知,所以不論溫峻做多少出格的事,那些人只能裝聾作啞。
而今突然來這麼一遭,敏銳如賈氏,只覺著二人之間的關係,定然出了問題。
溫峻想睡覺被她這般打擾,嘆著氣,支起身,臉上是玩世不恭的笑,“母親那般聰明,肯定比我那蠢老子看得清。好吧,我明說,我惹越少知生氣了,他要殺我,你怕不怕?”
賈氏握著袖口的指尖瞬間捏緊,緊盯著溫峻,良久之後,她狠狠說了句,“瘋子!”甩袖離去,身後傳來溫峻張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