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嗎?”
霍臻點頭,“就這個,這是紫沉木做的。是一種尋常的木頭,可能是因為泡過水再加上埋在爛葉堆裡太久,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ps:我懶,木頭以及其他植物名字,我隨便編的,無據可查。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宋瑛:“你還知道這些?”
“可不,為夫我懂得可多了,等回了京,我讓你見識見識。”
“那我等著咯。”
宋瑛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字,“我需要把上面的字拓下來。”
“這個我會,等著。”
說著,霍臻便出去找東西做了。
無奇說道:“看不出來,你男人會得還挺多。”
宋瑛驕傲哼哼,“可不,還是自動送上門來的。”
墨汁好心提醒道:“不是因為你丟了個包子嗎?這也算是成本吧。”
宋瑛:“對哦。”
無奇豎起大拇指,“你厲害了,丟個包子把人給釣回家,還不是一般人兒。”
宋瑛撐著後腰,挺了挺肚子,臉上的得意又升了幾分,“沒辦法,老天硬要塞給我的,嘿。”
“喲喲喲,瞧把你美得。”
“你嫉妒吧?說來,要不我給你找個媳婦?”
無奇往後一退,雙臂交叉,“免!我如今獨身一人挺好。”
玩笑過後,墨汁問道:“這麼說那女人真的有問題?”
宋瑛收回笑意,“她的身體的確不好,從脈象上看她也的確有好好喝藥。”
墨汁和無奇同時沉默。
“那為何她身體還那麼虛弱?”無奇表示不解。
宋瑛指尖在手背上點了點,“不知道呀,所謂人外人,天外天,病情也有罕見的。”
但也不排除,好好喝藥,刻意驚醒不睡。
*
“阿瑛。”
霍臻回來了。
看上去比剛才清爽多了,顯然洗過臉。
“拓印好了?”
“恩。”霍臻將木牌和拓出來的字交到宋瑛手裡,“這回難了,唯一能確定的,這是一個字,但至於是上下旁,還是左右旁,看不出,中間太糊了。”
宋瑛走出營帳,將紙張對著天照了照,“的確很難分辨。”
“那咱們要怎麼辦?郡主明日就要回京了。”墨汁說道。
霍臻拉著宋瑛返回帳內,“我會讓人盯著那女的。”
宋瑛挑眉,“盯著?要不霍將軍親自盯著?”
霍臻不解她話中含義,直言道:“憑什麼?我哪兒有空盯著她啊。”
墨汁補了句,“那姑娘可是一直盼著將軍的。”
這話不對。
許是和宋瑛處出自我反應了,霍臻當即說道:“什麼盼著我?!這分明就是誣陷我!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就只是救了她,什麼給她治病、換衣服,甚至送她去吳嬸兒那兒都是別人操辦的。我連個眼神兒都沒跟她對上過,哦,不對,審問的時候,還是要對上的,但絕無接觸!”
無奇再加一句,“可人是你抱回來的吧?”
霍臻……
“好啦,你們別嚇他了。”
宋瑛的手剛碰到霍臻,男人突然收回,可憐粑粑、委委屈屈地說了句,“我髒了。”
這個傻憨。
*
“嘶……等……”
“別動,馬上就要出來了……”
“哎,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你輕點。”
“你再動,我真就使力了。”
“……那你輕點兒,哦喲喲……”
“快了、快了。”
“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