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還望諸位見諒。”
七堂姑霍文翠從霍臻嘴裡聽說過他這位丈人,心裡鄙夷,面上客客氣氣,“宋侯說得哪裡話,都是一家人。只是……唉……苦了郡主了……”
宋時鶴問道:“阿姐呢?”
霍榮升:“太傷心了,除了發兒和墨汁,誰都不見。”
宋時鶴對宋晉卓道:“如此,父親,我們還是不要打攪了吧?”
宋晉卓點頭應道,“人在傷心處,只想獨自清淨,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霍榮升親自送了他們出府,回來後見霍文翠冷著臉坐在那兒。
“娘,你這是怎麼了?”
“他們都走了?”
“走了啊。”
霍文翠白眼一翻,tui了聲,“什麼父親!”
霍榮升撓撓頭,“娘,別鬧,還有客人在呢。”
“唉……”霍文翠無奈感嘆,“這做父親的對女兒的事也不多問一句,找個藉口就走了,也怪不得霍臻疼她,縱她……唉……命苦的郡主啊……”
*
命苦的宋瑛正趴在床上美滋滋享受著墨汁和發兒的按揉,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何時哼起了調兒。
“郡主很開心?”
宋瑛立刻收聲,自責一嘆,“怎麼說呢,我好像明白我的前夫為什麼要偷情了。”
當真是有點刺激……不,刺激過頭了!!
聽到她講‘前夫’二字,發兒追問:“那郡主記得前夫是誰不?”
“不記得了。”
沒有因著回想前夫這人而感到痛苦,果然只針對霍臻。
發兒心裡氣氣,“郡主,您前夫不好,他偷人,您也偷!奴婢支援您!”
墨汁順手對她一個敲敲,“又亂說。”
可宋瑛卻道:“你們不是說我另一個將軍情人死了嗎?那我換這個新的可以吧?”
發兒:“當然可以啦。”
墨汁:“那要是王爺來了呢?”
氣氛忽然凝滯,宋瑛皺眉想了想,“做都做了,實在對不起他的話,我、我跟他和離。”
發兒拍掌:“對對對,就要離,跟從前一樣,離遠點。”
墨汁講起另一件事,“郡主可記得您交代奴婢的事,有一封送往北朔的信,如今已經有了回應。”
宋瑛搖頭:“不記得了。”
沒關係,墨汁同她一件件講……
*
夜裡,宋瑛的新情夫又來了。
宋瑛坐在床上,埋怨道:“你怎麼才來?”
男人笑道:“有點事耽擱了。”
宋瑛:“你不會是剛從別的女人那裡忙完才過來的吧?”
男人很生氣:“那我走了。”
喲,他還來脾氣了。
習慣性地喊了聲,“過來。”
“哦。”
男人一坐上床,宋瑛就上手了。
她細細摸索著他稜角分明的輪廓、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上下滾動的喉結……溫熱入手,宋瑛將它握在手裡,“這是什麼?”
一個環形吊墜,雖然看不見,但這觸感讓她十分熟悉。
她的半塊玉墜呢?
【越少知,我的玉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