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在他後背輕輕搓著,“我給父親和霍燃他們都做了藥包,你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傷,冬季寒氣易入體,泡一泡驅驅寒,順便修修傷。”
霍臻聽著宋瑛的話,心裡一激動,轉身就摟著她脖子,親了上去。
“唔!又瘋了。”
霍臻蹭著她的臉,“阿瑛你真好。”
阿瑛:“你把我衣服弄溼了。”
霍臻為她解衣,“那就一起。”
宋瑛打掉他的手,“沒個正經。”
“這怎麼能叫不正經呢?這叫增進夫妻感情,情趣。”
宋瑛的衣服已經被霍臻沾溼大半,她只好脫掉,進了浴桶。
霍臻想要貼上去,被宋瑛一腳抵住,“背過去。”
霍臻聽話背過身,笑著問道:“阿瑛,這是你的情趣嗎?”
宋瑛繼續幫他搓著背,“你腦子裡除了這些就沒別的嗎?”
霍臻:“你我夫妻不談這些,難不成我跟你談行軍打仗啊?”
宋瑛:“你要跟我談也行啊。”
“阿瑛,不要那麼掃興嘛。來,快到為夫懷裡來,為夫幫你搓背。”霍臻強勢將她抱入懷中坐著。
“你小心點,水灑沒了,浪費我的藥。”
“你不動,我就不動。”
宋瑛靠在他肩上,伸手輕撫他另一頭的肩,那有道曾深至見骨的紅色疤痕。
她滿眼心疼地嘆氣,“要是不打仗就好了。”
霍臻身體一僵,呼吸輕滯,說道:“誰願意打啊,誰叫對方不安分呢。”
宋瑛:“不是說西月和越國已經求和了嗎?”
霍臻:“和越國每隔幾年都要來那麼幾次,西月更惡劣,表面上說和,背地裡又玩陰招。煩,要我說,直接滅了,省事。”
宋瑛:“這才打了沒多久,還想著去滅國,大胤哪有那麼多的戰力。”
霍臻神情一頓,“嗐,至少比那兩國強,況且他們現在怕了,不趁機拿下,等他們恢復後又來犯我邊境。”
宋瑛:“那你也該聽說過,狗急了還跳牆,況且還是西月這種陰險至極的狗,指不定狗牙還帶著劇毒。”
霍臻眉一收,“誒?不對啊,你這分明是話裡有話啊。”
宋瑛:“我明說,我也算是半個生意人,自然也聽說了些訊息。你們同那些主張談和的人吵了那麼多天了,也沒個結果。”
“現在到處都在傳,說你們武將都是瘋狗,好好的平靜日子不過,非要衝出去狂吠。還想著一次打兩個,也不怕手裡的棍子揮得動不。”
“大胤地處中界,北有越、北朔、西月、南月圍了大胤整個西南邊,還有個四分五裂的萬臨國,也在暗中觀察。”
“你想想,這裡面與大胤真正交好的有多少?雖然北方有章氏一族鎮守,可南方一旦起了硝煙,一個大胤能抵得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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