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臻挺喜歡宋瑛身邊這個叫發兒的小丫鬟,一下子就點出了他的意思。
霍臻跟在宋瑛身邊,勸道:“我是男人,最是瞭解越少知這種狗東西,他剛才的行為可不是在幫你,只是想在宋婼兒面前逞能,你可別想錯了。”
宋瑛氣笑了,就因為自己盯看臺盯得久了點,他竟以為自己對越少知死灰復燃了?
傻。
“多謝霍將軍今日幫忙,另外,我剛剛看的是越妙溪。”
說實在,親眼看著越妙溪被越少知訓得屁都放不出來,宋瑛還是挺高興的。
她剛嫁越少知那會兒,這位紫陽郡主是第一個來與她拉關係的,其目的是想透過宋瑛搭橋,為她家那位貪心的父親和無能的丈夫謀個油水富足的差事。
如今這胤朝,雖有天子,但實權全都握在越少知手裡,只要他點頭,一切都穩了。
宋瑛拒絕了她,且不准她再來拜訪,從此二人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哼,這個紫陽郡主好討厭的,之前她……”
“不許多嘴。”
被宋瑛輕斥,發兒只能嘟著嘴。
霍臻眼睛一轉,心知宋瑛不願提,他也不多問,但他會去查,今日這些欺負宋瑛的狗崽子,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尤其是那個郡主。
“霍將軍還不走嗎?”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出了圍場,周圍停靠的馬車已經所剩無幾。
周氏正坐在車裡等宋瑛,她掀開簾子,“瑛兒,該走了。”
宋瑛應了聲,同霍臻道了再見,便乘上自己的馬車離開了。
等行了一段路,發兒才轉過頭道:“小姐,霍將軍走了。”
宋瑛半眯著眼道:“不用跟我說。”
發兒往宋瑛身邊貼了貼,讓她靠在自己肩上休息,“小姐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呀?”
宋瑛:“恩?”
發兒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下,笑得臉蛋起了兩個小酒窩,“故意朝那些人射箭的,嘿嘿,奴婢覺著您就應該把他們的腳丫子射穿,痛死他們。”
宋瑛曲起手指朝發兒的額頭彈了下,“又亂說,你家小姐我只會繡花打瞌睡。”
發兒調皮地吐了下舌頭,她家小姐才不是呢,會得可多了。
*
掛著‘越’字牌的奢華馬車緩緩行在路上,路上行人見此紛紛讓道不敢停留,就怕下一秒自己的腦袋飛了,也有些膽大地偷偷朝裡面望了眼又迅速縮回頭。
那令人膽寒的攝政王正慵懶地斜枕著,修長的手指輕捏著宋婼兒腰間的嫩肉。
“嗯……”宋婼兒窩在越少知懷裡,忽而喟嘆,“今日幸得夫君幫忙,不然姐姐就真的要去給別人做僕人了。”
越少知心思敏感,哪裡聽不出宋婼兒這是在試探。
他捏著她的臉蛋,笑道:“吃醋了?”
“沒有……”
宋婼兒輕輕嘟了下唇,偏誘得越少知喉間一緊低頭攫住……
小片刻後,越少知點了點宋婼兒微喘的唇,滿意笑道:“我不是為了她,是為了你。”
“為了我?”宋婼兒支起身,疑惑地看著他。
越少知伸手為她梳攏有些凌亂的發,“以後紫陽郡主邀你的帖子都不要接,她這人有心機,曾經為了給她的父親和丈夫謀官差,想私下拉攏宋瑛。”
“竟是這樣?”宋婼兒驚訝,她就說嘛,她與越少知成親才幾日,這位郡主就急匆匆地遞來帖子邀她赴宴,原來是有目的的。
“怪不得她近日對姐姐咄咄逼人,原來是這樣。”
越少知眉心間急不可察地微攏了下,紫陽郡主的事,也是宋瑛事後同他說的,後來詢問於梁才得知箇中原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