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梁耳力敏銳,他聽到了輕緩的腳步聲,轉身走出書房,見是雲春,便問:“何事?”
雲春低著頭,“王妃讓奴婢請王爺去用膳。”
越少知從裡踱步走來,“走吧。”
宋婼兒站在廊上,遠遠瞧見越少知的身影,也不顧下人阻攔,快步奔了過去。
越少知忙上前將她抱個滿懷,柔聲苛責,“小心,摔著了怎麼辦?”
宋婼兒道:“我哪有那麼脆弱。今日我差人去聚雅閣,帶了你愛吃的翡翠魚,快來嚐嚐。”
越少知任由她牽著走,“你不是聞著魚腥味會吐嗎?”
宋婼兒:“這要多謝雨先生的方子,已經好很多了。”
二人入座,自有僕人上前伺候洗手漱口布菜。
雲春端著一碗湯藥過來,宋婼兒苦著臉道:“真不想喝了。”
越少知:“不喝不行,喝了,你和孩子都少遭罪。”
宋婼兒看著碗裡的黑色藥汁,喃喃道:“要是所有的藥都是甜的就好了。”
越少知笑她天真,“哪有不苦的藥啊。”
“還真有的。”宋婼兒見他不信,將小時候的事講給他聽,“小時,大夫給我開了一副又苦又臭的藥,我娘怎麼哄我,我都不願意,後來姐姐往裡面加了片葉子,那苦味就神奇的變甜了。”
越少知:“真的?”
宋婼兒:“你若不信,可以問雲春。”
雲春:“回王爺,真有此事,而且一點兒都沒影響藥效。”
越少知眼中笑意悄然減去幾分,只為哄宋婼兒開心,應道:“好,我信,快喝吧,藥都要涼了。”
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宋婼兒笑了笑,端起湯藥,仰頭喝下。
藥,很苦,心,也苦。
那日去看望受傷的宋時鶴,他告訴宋婼兒,越少知對宋瑛還有情。
宋婼兒笑話他,“明明傷的是屁股,怎麼壞的是腦子?”
宋時鶴趴在床上,氣哼哼道:“阿姐,我說認真的。你想想看,你想要什麼,哪怕不是你的本意,但凡你提一句,他是不是二話不說,直接就給你送來了。這次我讓他將宋瑛的鋪子給你要來,你猜他說什麼,讓我走!”
“不過一間藥材鋪子,他可是攝政王,宋瑛一介女流,有什麼是他得罪不起的嗎?肯定是對她有情!”
宋婼兒臉上的笑意減了三分,“你別亂說了,少知愛我……”
宋時鶴:“愛?愛就應該為了你,為了你肚中的孩子,讓宋瑛苦著,只讓你快樂。我看他如今是當面說著愛你,背地裡想著宋瑛!”
宋時鶴握住她的手,心疼道:“阿姐,我是為了你好。你若不信,可以試試他,他要是為了你,對宋瑛不留餘情,我道歉,是我錯想,但要是他迴避不談……”
宋婼兒臉上已沒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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