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細長的東西將圓球頂到更深處,符歌腿根都顫抖起來。符歌的身體很興奮,是不是因為,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想象不到如果繼續會怎麼樣,應戚打斷了他,於是事情的走向就被改變了。
他離開得看似輕巧實則狼狽,身下硬得發疼,不得已躲教學樓的廁所平復。在汙濁的環境中,想著符歌的臉,符歌的聲音,和他的喘息。
那種感覺很不妙。
這是他那麼多天沒回去的原因,但他自己也說不清原因,為什麼今天碰到符歌的時候他忍不住湊上來。
然而,相比於他的窘迫,符歌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和姜黎一起去外地,聽說還是同住。回來當晚就和應戚一起來看電影。
真是忙碌。
又看電影?這次還能是買錯了票嗎?
他也很久沒看電影了,符歌怎麼都不陪他看電影。
腦袋在頸肩處移動,符歌有點怕癢,當即控制不住顫了顫,被身後的人蹭得瑟縮了一下,抬手推開了人的腦袋。
“你別亂動。”他說,視線卻還黏在大螢幕上,連餘光都沒分過來一絲一毫。
這電影有那麼好看?
這麼多天沒見,符歌一句話都不問,還要這麼無視他嗎。
庚廷突然很想吸引符歌的視線。
攬在符歌腰部的雙手,順著衣襬探了進去,貼在了細膩的面板上。手是冷的,符歌的面板是溫熱的,剛剛好用來取暖。
“做什麼?”符歌終於垂頭回望,一邊拉住了庚廷從衣襬探入的手。
符歌的手心很軟,上次,柔軟的掌心按在他的腿上。
現在這隻手卻攔住了他的動作。
他吸引到符歌的視線了,可是他仍舊不滿足。
也許人就是那麼貪婪,得到了目光,還想得到縱容,就像前幾次那樣——
前幾次的縱容都是因為什麼?
庚廷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想要符歌滿足他的要求,他似乎要先順從符歌的一些想法,而符歌的想法,不就是讓他不要抽菸嗎。
庚廷串聯起之前的一切,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像是一個特定的,無形的,卻有強大束縛力的規則——僅適用於符歌的規則。
“你不想我抽菸對嗎?”庚廷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煙盒,“昨天買的,給你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買了,那個賭注無限期延長。”
果然這話吸引了符歌的注意,他問:“你想要什麼?”
他想要什麼?
想要符歌無法忽視他,無法阻止他,因為他的動作和話語而呈現不同的神態。或者說,他只是想讓符歌在他面前,不要總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模樣。
就那麼簡單。
“今天之內,聽我的話,不要管我做什麼,”庚廷轉了轉手腕,示意符歌放開握著他的那隻手,“放心,我不會太過分的。”
他不會太過分的,他還能對舍友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當然,如果符歌不同意,他也不會強求。
手上的煙盒被接過,符歌垂眼看了看煙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