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弦當即拍“他媳婦兒”馬屁,“你想的真周到,這叫分期借款。”
眼看家裡的存糧都要見底了,不管何田他們提出什麼交換要求,察普一家當然是都答應的。
何田學著易弦的口氣“作難”了一會兒,說,“也不能讓大叔你們空手回去,我們也沒帶太多糧食來,只能勻出半袋土豆乾兩條燻魚,大叔要是不嫌棄,先拿著吧。等我們回了家,你再來我們家取糧吧。”
察普老爹千恩萬謝。
告辭時,察普哥指指放在盆裡扒了皮的松鼠,“這個……你們還要麼?”
何田心想,這家人可是餓狠了,恐怕發黴的不止是食物。搞不好他們家□□也是放在地窖的,也都給淹了。
出了門,察普老爹就往大兒子腦袋上敲一記,“蠢貨!為什麼要這個!”他恨鐵不成鋼地拽那隻扒了皮的松鼠,“那兩個人鬼精鬼精的,這下肯定猜到咱家地窖進水了,□□都失效了,只能下套子打獵!”
察普弟咕噥,“爸你都說了,咱就剩那一盒彈藥了,可不就是隻能下套子打獵了,還打我哥幹嘛?”
“唉。我怎麼養了你們這兩個蠢貨,好好的地窖會給弄得進水。”察普老爹長嘆一聲,不過,幸好眼前的危機已經度過,何田一家答應借糧,只要熬過了冬天,就好辦了。
“咱們夏天真要去他家幹活還債嗎?”
“不去?不去你能保證以後都不求人家幫忙嗎?”
兩個兒子嘰咕著,察普老爹嘆口氣,“到時候再說吧。”
何田和易弦怕不怕察普一家借了糧不還,或者夏天時耍賴呢?
易弦摟著“他媳婦”淡淡一笑,“我本來老早就想取他們狗命了。後來聽你講‘這附近所有的資源都是我們的’,我一想,既然上天給我們這家人當鄰居,那肯定也是給我們用的。放心吧,媳婦兒,不會虧的。很快就讓他們分期還貸。”
何田臉紅紅的,輕輕拍他臉,“誰是你媳婦兒?不害臊!”
易弦嘻嘻笑,“噢,那剛才人家管我叫‘你男人’你也沒說不是啊?我是你男人,你當然是我媳婦兒了。何況這麼說的還不止察普家那老頭兒呢,幫咱們做窗子的木匠大叔,三三和她哥哥,哦,還有,那天在集市上,那麼多來跟咱們換東西的人,都這麼叫我,嘖,我好像從沒聽見你說什麼啊!”
本來兩人是並肩坐在爐子前,他摟著何田,他說著說著就得寸進尺,雙臂一用力,把何田半拉半抱地放在自己腿上一通揉搓加啾啾啾。
這倆人親暱得連小麥都看不過眼,趴在狗窩邊哼哼了幾聲。
這次捕貂,何田和易弦在幾個小屋間往返,三四天後收穫了近二十張貂皮,滿載而歸。
這麼成功,是因為他們做好的充分的準備,小屋之間的道路修得很好,便於在之間往返,春季時陷阱也做得好,分佈合理。
一隊人馬回到家,先移開鴨兔窩棚門前的雪磚,把棉布門簾掀起來,門開啟一條縫通通風,再把木屋門前雪磚移開,爐子裡的木柴看起來只剩下一些火星了,易弦用鐵釺子扒掉厚厚的灰白色的灰燼,下面的木柴還在靜靜燒著,閃著火紅色的光,趕快添上一把柴草,把火挑旺了,再加上一塊厚木柴。
回家的時候,何田提起魚竿,魚鉤上又掛了一條魚。她重新放好魚餌,把魚拎進屋子,放在一個盆子裡,擱在爐臺上。
今天這條魚不是江鱈,個頭非常大,通體銀白,鱗片細小,只也魚鰓後方的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鱗片是淺粉色,像是塗了胭脂,所以附近的人都叫它們胭脂魚。
何田準備晚飯的時候,易弦去清理鴨兔窩棚。
這幾天,鴨兔不缺吃喝,暖暖和和,就拉了很多的便便。
溫室建好之後,鴨兔的便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