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就勻了,就容易出來了。”
“我剛才就塗了呀。”
“那……你多試幾次吧,就找著手勁了。”
易弦很快找到了方法,他傾斜木模子,邦邦邦在桌上敲幾下,再用手猛在木模背後一打,月餅終於完好地落在桌上了。
何田笑得不行了,“難怪有人管做月餅叫打月餅呢,原來是這麼打出來的!”
易弦咬著唇,把何田抓在懷裡一通揉搓。
小麥趴在爐子旁,冷眼旁觀,嚐盡了單身狗的辛酸。
脫模的月餅放在塗了油的烤屜裡,烤上二三十分鐘,就能出爐了。
麵皮金黃酥軟,豆沙蛋黃是易弦最喜歡的,但他嚐了一半棗泥蛋黃的,居然得承認,棗泥餡兒的月餅更好吃。
月餅餡兒都是甜甜的,麵皮裡當然也放了糖,就算有了鹹蛋黃的鹹味中和,總還是有些甜膩,棗泥裡有股微苦的味,微妙地平衡了甜膩。
屋子裡充滿甜甜的月餅香,天空中,是一輪冰盤似的秋月。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喜歡吃棗泥餡兒的點心麼?
今天也祝大家用餐愉快。放心,文離完結還早呢。我只是擔心新文沒預收太慘淡所以厚臉皮打打廣告。
第77章 煲仔飯
吃了月餅, 過了中秋, 才過了幾天,早上易弦去山澗邊取水時, 就看到山澗兩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片,約有手掌寬,從澗邊的石頭上延伸到流水中, 旁邊的雜草葉片全都被凝結在葉子尖的冰珠墜得垂在地上。
提水回來時, 地面上的霜又厚又滑。
他跟何田感嘆,“這才過了中秋呢。”
何田笑道,“胡天八月即飛雪, 說的不就是這個嗎?咱們今天把水缸搬進屋子吧,再抓些小魚,養在缸裡。再過幾天,恐怕小河沼澤都要結冰了, 再要去,只能走路了。”
吃了早飯,兩人把水缸從窩棚裡搬出來, 擦洗乾淨。
這時無論洗什麼,一會兒手就凍得通紅, 冷得像被小針扎,指尖麻木。
易弦不讓何田碰水, “你去屋子裡待著吧。我需要你幫忙再叫你。”
何田還在猶豫,易弦又催她,“今天早上不是還說肚子疼麼?快回去。”
何田臉一紅, “嗯”了一聲先回去了。
她拿了些乾草,準備回屋子後編個草套子,把水缸下半截包住,能稍微保溫些,水缸就不怕凍裂了。
易弦搬回水缸,跟何田一起把草套子套在缸身上,用四塊方方正正的木頭塊墊起來,就放在爐子旁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捕鮭魚時泡在冷水裡受了凍,何田這次大姨媽來時痛得厲害,今天早上是小腹抽痛給疼醒的。
易弦一大早爬起來,升火燒了水,灌進銅水瓶裡,包上棉套,讓何田抱在懷裡又躺了一會兒。她額頭出了一層虛汗,肚子好受了些,可總還是不如平時。
易弦看她嘴唇顏色都變成淡淡的粉色了,小臉也雪白,十分心疼,可是自己能做的實在有限。
他切了細細的薑絲,紅棗去核,煮了一大鍋,加上紅糖,讓何田喝了一碗,剩下的灌在水壺裡保著溫,讓她抱在懷裡,“你就躺著睡吧。中午我做飯。”
何田哪是能停下來的性子,喝了幾口薑絲紅棗茶,搖搖頭,“趁著今天陽光還不錯,我做點針線活兒吧。一直躺著也不舒服。”
易弦也不知道女孩子這個時候是不是躺著也不舒服,就沒再反對,只是說,“你要是累了就去睡一會兒。”
秋收之後,菜地基本都空了,但是他們還有一小塊抬高式的苗圃,裡面種了些土豆黃豆,還有幾棵實驗性質的辣椒、白菜什麼的蔬菜。
苗圃上搭著草簾子,只在每天太陽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