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個一個摘下來,放進墊著乾草的木盒子收進地窖。
要是更講究些,收的時候把柿子兩兩一對,屁股對著屁股,兩根拇指握住一邊柿蒂,另外八根手指按住另一邊的柿蒂,輕輕一壓,兩個柿子就合成了一個圓餅的樣子。
“我們去年冬天吃的柿餅就是這麼做的!”何田笑眯眯地教易弦捏柿子。他手指纖長,做這個的時候特別好看。
何田還留了幾顆柿子掛在樹上。成熟的柿子,像一個個小紅燈籠一樣,小巧可愛。
易弦以為,柿子樹上的紅葉,還有橙紅色的柿子,是秋季最後一點鮮豔的顏色。
但划著船到了下游的小河支流,走進那裡的樹林,才知道山楂現在還紅豔豔的呢。
這棵山楂樹非常高大,隔著老遠就能看到樹上紅果垂垂累累,像一串串珊瑚珠子。等走近了,才看到樹上的紅果子每粒都有剝好的核桃那麼大。
也許是在下游,又是在地勢低的林子裡,這片樹林的葉子倒還有好多是綠色的。
只是乘了一個小時的船,就彷彿跨越了兩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