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酸。
但是處理後的梅子有獨特的香味和酸甜, 可以用來做各種食物。
何田鼓勵滿臉汗的易弦,“想想梅子能做什麼好吃的吧!用蜂蜜和鹽醃了, 做成蜜漬的,冬天拿出一顆放在杯子裡, 衝上熱水,又香又甜!夏天做成酸梅湯也好喝,湯放在陶罐或者竹筒裡, 用樹枝掛在山澗上,浸上一下午,晚上幹完活兒回家喝一杯,啊,一天的疲勞都沒了!還有梅子燉鴨子!”
易弦也鼓勵一直仰著脖子的何田,“還可以曬乾了做成梅條和話梅……啊,對了,梅酒!梅酒你喝過麼?用梅子和蜂蜜釀出的酒,酒是琥珀色的,入口甘甜,像絲那麼順滑……”
“梅酒?沒喝過。”酒可是等同於“浪費糧食”的奢侈品,只有擁有多餘的糧食才能釀酒。爺爺還在的時候家中倒是每年都會買些白酒,但是何田嘗過那種酒,辣辣的,不好喝。
易弦就摘著梅子跟何田說起他喝過的各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