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你若還有聽不懂的地方,我倒也是樂意再給你一巴掌醒醒神!”
玉曼華被打得臉一片紅腫,又被諷刺的面色青紫,便是轉身撲到齊子賦的懷裡哭了起來:“賦郎……”
齊子賢厭惡地道:“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兄長還活著呢,你便同嚎喪一樣!”
玉曼華果然是個賤人,那句話分明就是想壞自己的名聲和前程!
玉曼華一噎,這下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信陽侯聽了容枝枝的話,也是嫌惡地看了玉曼華一眼,盯著齊子賦:“管好這個女人的嘴,有的話不是能亂說的!”
齊子賦:“是!”
他也知道玉曼華那句話說得糊塗,可枝枝竟然為了這點小事就動手,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不快地道:“枝枝,曼華也不過就是擔心我,怕你不肯去為我祈福,所以口不擇言罷了,我也是信任你會真心在菩薩面前盼著我好,這才叫你去的,若是換了他人,我還不敢託付……”
容枝枝差點聽吐了,他這一副叫自己去跪幾天,都是因為恩賜了自己無數信任的嘴臉,委實是叫人噁心。
她淡淡道:“想來這個家裡,願意真心給世子祈福的人多的是,倒也不缺我這一個,難道玉姨娘就不願意嗎?”
齊子賦忙是道:“曼華身體嬌弱,哪裡受得了?”
容枝枝聽得想笑,玉曼華身體嬌弱,自己便是不嬌弱了?
說完對上容枝枝冰冷的眼神。
齊子賦自己也是心虛,又忙是補充了一句:“況且她有孕在身……”
容枝枝面無表情地看向信陽侯,溫言道:“公爹,世子這病,求菩薩也不一定有用,可小叔的前程卻是耽誤不得。”
“您一共就兩個嫡子,義父說了世子的病,他也沒法子,為了這個侯府的未來,相信您也清楚,兒媳當以誰的事情為先!”
齊子賦聽得瞪大眼。
頗為不敢置信地道:“枝枝,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這是在慫恿父親放棄自己,事事以弟弟為先嗎?
容枝枝只淡淡看他一眼,耐心地等著信陽侯的回答,她這句話,可不止是噁心齊子賦,也是為了叫齊子賦看明白他的父親呢。
在信陽侯的眼裡,家族利益永遠是第一的。
齊子賦算什麼?
果然。
信陽侯短暫地猶豫了一會兒,便避開了齊子賦的眼神,對容枝枝道:“子賢的事情,你這幾日多上上心!”
齊子賢忙是道:“父親英明!”
齊子賦更難以置信了,臉上都是受了莫大打擊的神情:“父親?四弟?”
容枝枝見著他的表情,只想笑,不過是親眼見識了這侯府眾人,與他一樣的自私與骯髒,便受不了了?
先前怎麼好意思說,自己嫁到這虎狼窩做兒媳,是自己的福氣呢?
容枝枝:“夫君,公爹明事理,小叔當斷則斷,你有這樣的父親和弟弟,是你的福氣的啊,你的臉色怎這樣難看,這是怎麼了?你是不喜歡這份大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