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舟應該會出來冒個泡
至於祁知寒什麼時候發現……下週應該就寫到了
但他現在已經要為撫養權瘋了?
前世與新生
“學會放手, 學會放手啊!”
寬敞的辦公室裡,顧斯年端著杯茶,對祁知寒展開人生勸導。
“無法□□的並不是你,又如何讓我現在放手呢?”
冰冷的陽光裡, 祁知寒看著導演發來的一段親子活動錄影, 輕聲說。
“我說知寒,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顧斯年搖搖頭。
他之前和藍月灣事件牽扯少,局子待得短, 沒想到把兒子領回家過來問後續時,好友的目光蕭瑟了, 整個人都似乎在經歷生命的暮秋。
“小朋友找到外公, 這是多麼大的喜事啊!想想以前的你——作為對小朋友過度關心的好叔叔,應該已經敲著鑼, 打著鼓, 小朋友歡快說:
祁雲舟, 恭喜你找到家人了, 叔叔可真是為你感到高興啊……然後看著小朋友和林家人遠去的身影,在蕭瑟夕陽下露出欣慰的笑,多好。”
顧斯年說著拿走祁知寒那份看了不下十遍的影片。
“我應該提前想到的,那天林汐——”祁知寒直接無視顧幸災樂禍的教導, 他突然想起那天消失的牙刷。
“對,林汐!當時還以為她是去專程看你的呢, ”顧斯年愉悅地接過話茬, “但沒想到啊還真沒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林家人一個個都這麼有心機……我看小朋友長大後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所以聽我一句勸, 祁雲舟你是管不住的, 不如早早放——”
“如果我和林家打官司的話,拿走撫養權有多大勝算?”祁知寒直接截斷了眼前人的話,他微微側頭,看向某個半天都沒有存在感的律師。
“按現有法律來看,很小,”律師謹慎道,“機率類似於您把祁氏弄破產。”
“……那如果用不合法的手段呢?”祁知寒低聲說。
律師手一抖。
顧斯年被茶水給嗆了一口。
“不合法?知寒,幾日不見,你怎麼墮落成這樣了?”顧斯年痛心疾首,他重重的放下茶杯,“不過太有意思了,我支援!”
“其實還是能透過合法手段嘗試一下的,”律師頭皮一麻,緊張得聲音都開始抖了,“比如孩子的特殊意願,比如血緣……”
“血緣……大姑家的二舅爺三叔公的二舅子算嗎?”顧斯年嘖了一下後,念出節目裡小云舟給好友安的名分,語氣十分抑揚頓挫。
一滴冷汗從律師的頭上落了下來:“最好是父親這樣的直屬親屬身份……
當然如果這條路行不通,如果您有孩子的親生父母的特殊託付,也可以作為重要籌碼進行談判——”
“雲舟母親託付的物件應該是秦雪,至於他父親——”祁知寒表情罕見地凝固了一下。
“孩子生父不會也不在了吧?”律師心說後想這不好辦呀。
“那個爹沒來得及託付就掛了?”另一位沒存在感的律師心吼。
“不會就是個工具人吧?!”顧斯年合理推測。
“那個人渣骨灰已經被揚了。”祁知寒面無表情地總結。
“啊這——”
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祁知寒面色如鐵。
“不值得,不值得啊!知寒你現在自己現在像什麼嗎?像無意中闖入別人家庭,破壞了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啊!”
幾秒後,顧斯年揮起手,輕聲細語道。
“對,我知道你是無意的,你之前什麼都不知道……”顧斯年躲開的一個向他扔來的鋼筆,繼續溫聲細語,“但現在你知道了,把小朋友交給他的親外公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