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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得高不要緊,決定取東西的下一秒,他就被顧言和程毅新一人一肩舉著,往上送。
“再上一點!”
“夠了嗎?”小胖子忍不住摸自己被踩著的一隻肩膀。
“還差半隻爪!“祁雲舟說。
“現在呢?”顧言將重心微調了一下,在不調下一步承重的就不是肩而是臉了。
“再舉高--”
“小朋友,還是我幫你們取吧。”一直跟著拍攝並保護這幾個小朋友的工作人員忍不住開口。
“沒事,我感覺我拽到了--”
祁雲舟還好沒說完,就傳來砰的一聲響。
早有準備的保鏢和工作人員紛紛上前一步,熟練地接住住了重心不穩差點摔得七葷八素的小孩。
“袋裡的東西是白色的嗎?”接住祁雲舟的保鏢問。
祁雲舟拉開了袋子的一個角,藉著儲物間門口的光亮,白色的網狀物若隱若現。
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於是幾分鐘後,沒過多幹預孩子們行動的家長們,看到他們的崽扛著一個大塑膠袋,來到了小溪邊。
眼下正是一天最暖和的時候,太陽高懸在空中,水面上還帶著隱隱的暖意,葉子曬得有打捲了,蟬叫得嘶啞,天地間一片金光閃閃。
“雖然今天天很熱,水也很淺,但畢竟入秋了,水裡只能待一會兒啊。”洪殷作為游泳運動員,現在最想做的時就是跳下水遊個泳,但他還是擔憂地提醒幾個已經把褲腳都掀起來的小孩子。
“還有你們拿的這是……網?”洪殷看著某個從塑膠袋裡露出了冰山一角的傢伙,“怎麼看起來有點--”
不對勁。
不對勁。
這個詞同樣浮現在了成功看到“網”全貌的顧言腦海裡。
“也許是大伯家的網比較特別?”程毅新眼前的一坨沙狀物,撓了撓頭,“要不我們找把剪刀改一改?”
活音剛落小云舟就借了把剪子跑回來了。
“哦!主人!您要拿這玩意兒抓魚是嗎?”在小朋友拿手環把面前的這坨“網”掃了一下,小智障激情上線了,“天啊,雖然有些冒犯,但我不得不說--
在我沒上線的這段日子裡,主人,您的審美竟然已經拉到如此地步了嗎?!”
祁雲舟開始準備扔他的手環。
“哦,瞧吧我的主人打擊得……莫扔,莫扔!扔了誰來幫您改漁網?”小智障切換成溫柔的不得了的老媽子語氣,“來,先用剪刀把最上面四個角剪了,再把右下側的位置摺疊起來……
……對對,主人改得真棒,這張網馬上就可以下水撈魚了,但您確定不給這張毫無美感的網撒幾朵玫瑰花嗎?據檢索,村口有位老奶奶現在給花圃裡的玫瑰花打九九折呢……”
“你最近給ai導什麼奇怪的資料了嗎?”顧言替祁雲舟關掉了手環開關,淡漠的眉眼中浮現出一抹奇怪的神色,“它怎麼連玫瑰花都聯想起來了?”
“這個……大概是因為我給它導了部小姨寫的土味小說?”
“嗯?”
“她以前最喜歡看……大佬為了追人以一己之力拉動花店gdp的喜劇。”
……
說話間兩隻小崽子把他們聯手改造好的網灑入了小溪裡。
算算時間應該要等一會兒,可誰知還沒等到一分鐘,小胖子那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啊啊啊……help !我的腳被一條魚給咬了!”
祁雲舟懵了:“啊?”
他聽說那不是黃丫魚嗎?黃鴨魚多小多可愛啊,這應該是把腳吻了一下?
洪思思隔得有點遠:“你在說什麼?”
顧言表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