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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竄還邊說:“看到快樂小家最新的直播了嗎——
哥賭的沒錯吧,祁叔叔肯定是祁雲舟的親爹啊!
不過祁叔叔那麼冷漠的一個人,究竟是哪位阿姨贏得了他的芳心?”
剛剛還在為好友搶救的林汐:“……”
得,祁知寒,你自求多福吧。
林汐小姐看著親叔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膽戰心驚。
作者有話要說:
祁雲舟眼中的爹:類似於給舍友帶飯的爹靠譜的金主爸爸
其他人眼中的爹:親爹,這絕壁是親爹!
多年後的顧斯年(亂入):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這是得罪誰了??
億點點大的作死
是夜, 很靜,破碎的茶杯上還環繞著絲絲縷縷的熱氣,熱氣升起,將林老爺子的臉色映得一片朦朧。
幾位遠方小輩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們收回了臉上的嬉皮笑臉, 試圖矜持地搶救一下, 說:“對不起,我們應該敲門的。”
“小小年紀的, 一個個這麼嚴肅做什麼,”林老爺子看著族裡幾個孩子一下子正經起來的臉色, 突然覺得有些不是味了。
林家這一代子嗣稀薄, 兒子帶著孫子總在國外,剩下的幾個小輩還是旁支的, 一年見不到幾面, 還和他不親。
“一個個見到我都怯生生的, ”幾個旁支的小輩從房間裡退出後, 林老爺子看著一下子空下來的房間,心裡有一點說不出的蒼涼:“我難道會吃掉他們嗎?”
“只有小詩,只有我的小詩不怕我。”
說話間,傭人進來收拾茶杯碎片了, 林老爺子走到書桌前,一張新列印出來的照片被壓在原本被摔碎茶杯下。
照片上的女子黑髮褐眸, 仔細看, 褐色的眸子裡,還帶了抹淺淺的灰色, 在燈光的照耀下, 像是片溫柔的湖泊。
和祁雲舟的眼睛很像。
這就是按照堂妹小時候照片推測出的, 她成年後的樣子嗎?
林汐想,她柔聲問:“警察那邊,已經將這張照片與現實中人臉進行比對了?”
“再過兩天就要有結果了。”林老先生臉上的皺紋像菊花一樣,慢慢盛開了起來。
“恭喜你,叔叔,”林汐也由衷地笑了起來,她知道林老爺子等這一天實在是太久了,“但您為什麼不直接從那個您有感覺的孩子身上查呢?”
她說著,疑惑地揚了揚精緻的眉:“那樣速度不是比人臉對比更快嗎?”
林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在侄女微愣的視線裡,他狠狠地踉蹌了一下,撞到旁邊的書桌上。
--人對自己不想面對的事物,會停下腳步,假裝閉眼不去看的。
每多調查那孩子一分,
多看一眼那親屬欄裡消失的親人,
每再想起女兒的音容笑貌,
每再鼓勵自己一次“我的女兒還活著”。
他就會下意識停下那孩子已經調查了一半的身世,然後試圖以一種更曲折的方……式去接近某個恐怖的真相。
不可觸,不可想,不可探。
希望那是自己的外孫,又不希望那是自己的外孫的複雜感。
緩了好一會兒後,林老爺子扶著腰,慢慢站起來。
月兒將光灑落在那張把老爺子撞到的桌子,桌子四平八穩,只有照片旁的一張調查紙,在面兒上微微顫了顫。
紙上有一張祁雲舟的照片,照片下的家庭狀況一欄,有私家偵探在上面清晰寫道:
母親:祁雲詩
“已死亡。”
*
有句話說得好--人類的悲喜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