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親自遴選進士,充作淮北官員,算算日子,這會兒差不多已經開始選拔了,只是那些讀書人,不可能像我這樣一路騎馬奔來,估計師兄還要等他們一兩個月時間。”
“除了補缺的官員之外,淮北的教化,銅錢的推行,以及鹽鐵糧銅官營,戶部跟禮部都點了頭,落實下來,只是時間問題了。”
這些事情,說白了就是要改造已經佔領的土地。
從教育,貨幣,民生各個方面,把這片土地重新變成大陳的土地,變成大陳的後方。
張簡聞言大喜,笑著說道:“如此,我這個徐州知府,便有用武之地了。”
師兄弟倆一邊說話,一邊朝著城裡走去,走了一截之後,沈毅回頭看了看身後跟著的凌薛蘇三人,招了招手道:“都跟上,今天去知府衙門喝酒,蹭一蹭衙門的飯食。”
三個主將對視了一眼,都紛紛點頭稱是,跟在了師兄弟二人的身後,一路到了知府衙門。
現在的淮安軍,對於徐州幾乎是全面的掌控,搞一頓酒菜自然不是問題,五個人剛到知府衙門沒多久,知府衙門的一處偏廳裡,就已經擺上了一桌熱騰騰的飯菜。
房間裡點上了四個爐子,也變得溫暖如春。
沈毅坐在主位上,張簡坐在他的左首邊,凌肅坐在他的右手邊,而蘇定薛威,則是坐在沈毅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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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小飯桌已經成型。
在座的這五個人,代表著淮安軍的最高權力。
當然了,沈毅在其中佔比最大,他一個人,份量就超過了五成以上,基本上可以對淮安軍實現絕對掌控。
落座之後,五個人一齊舉杯,喝了口酒之後,沈老爺率先坐了下來,開口笑道:“差不多一個月出頭未見,很多事情在信裡說不清楚,有什麼急需我處理的事情,現在就面對面的說出來。”
“咱們邊吃邊聊。”
三個主將同時放下酒杯,不約而同的看了看一旁坐著的張簡,張府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打了個呵欠道:“子恆,為兄有些累了,你們先吃。”
沈毅一把捉住了他的衣袖,笑著說道:“師兄是自己人,不必忌諱,有什麼說什麼。”
張簡這才重新坐了下來,也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吃菜。
凌肅想了想之後,開口道:“沈公,去年年底您離開之前,淮安軍的整編初步完成,但是…”
“來自於禁軍和淮河水師的人太多了。”
他看向沈毅,低聲道:“甚至總數已經超過了淮安軍的人數,而且淮河水師的人與咱們淮安軍有些不和,禁軍出身的又有些傲氣。”
“到現在,都還沒有磨合得很好…”
沈毅皺了皺眉頭,問道:“打架?”
凌肅有些尷尬的點頭道:“是…”
“年關這一個月,就有不少打架鬥毆的事情發生,還出現了幾個重傷的…”
“打架一律開革出去。”
他放下筷子,沉聲道:“不管他們現在是什麼職位,從前在淮河水師或者禁軍裡,是什麼官職,一律開革出去,將他們趕回建康,交給朝廷處理。”
“咱們淮安軍的人鬧事,也開革出去。”
凌肅身為主將,底下的人打架這種小事,他自然是能夠處理的,但是他既然報到了沈毅這裡,就說明事情並沒有明面上那麼簡單。
多半是禁軍和淮河水師的將領,與淮安軍將領起了衝突,所以才會讓他為難。
這會兒,有了沈毅的授權,他就有底氣了不少。
凌將軍微微低頭,應了聲是。
沈毅又看向蘇定薛威,問道:“你們軍中,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