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令牌在,怎會有人為難我。」
「我這幾日或許會有些忙,白日裡不一定常常去元澤那兒,元澤只要斷了奶,你後面也不用一整日都在元澤那裡呆著。」
「皇宮裡守衛森嚴,我不在元澤那兒,我要在哪兒去?」
楚辭本平躺在床上,可一想到這樣兩人還是略顯生疏,他說著說著就翻了個身,面向了賀星,「楚二說你喜歡看藏書,宮中有一藏書閣,那兒人比較少,你可願過去?」
剛洗漱完的楚辭,身上只傳了件明黃色的裡衣,伴隨著他翻身的動作,這裡衣的領口便有些鬆動,兩人本就在一張床上,距離這麼近,賀星很難不去注意到眼前的畫面。
再結合今日自己聽的的話,一想到這兒是男人餵養孩子,賀星的目光就恍惚了片刻,好在她反應的很快,眨眼的功夫就將視線轉移到了楚辭的臉上,賀星乾咳了一聲,「可以。」
「不過這些還是等元澤斷奶之後再說吧。」
她始終沒有過問,楚辭為何這幾日會很忙。
楚辭能成為帝王,賀星細微的反應,他怎會注意不到。
這給了他一個十分不錯的訊號。
至少,某人對他並非是全無想法。
不過,事情壞就壞在他目前還在地葵期間,根本無法行房。所以哪怕察覺到了什麼,楚辭也只能當做沒有看見。
兩人隨後又交談了一些今日的瑣事,估摸著時辰不早了,便結束了話題,雙雙睡了過去。
第二日
賀星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竟然在某人的懷裡,她連什麼時候滾到楚辭被窩的都不知道,這讓她有些尷尬。
本想悄悄離開,哪知自己一動,楚辭就醒了,這下賀星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只能笑著說了聲「早」。
人為什麼會在自己懷裡,這自然是楚辭自己拉過來的,但這件事楚辭並不打算告訴賀星,見人對自己笑,他也跟著笑了笑。
「早。」
楚辭早起有如廁的習慣,趁著某人去了偏殿的恭房,賀星連忙收拾了一下自己。
溫苒溫閣老昨天晚上病逝於府上,宮中由於宮門禁了,是一大早才知道的訊息。
往後三四日,楚辭果真如他說的那樣忙了起來。朝廷三朝元老離世,作為帝王的楚辭,甚至最後親自為溫苒扶了棺。
而賀星這邊,因幫兒子戒奶戒的也比較順利,她的心情還算不錯,甚至後面還有閒情為兒子做磨牙棒。前朝的風雲,並未影響到她分毫。
至於她的十二樓和賀林館,她離開長安前就安排好了,又拜託了商少秦照看一下,只是三個月,賀星有信心,她這產業,不至於幹倒閉。
兩人各忙各的,也就晚上能見見面。
一切的轉變,還要從溫閣老出殯那天說起。
這日,楚辭出了宮,由於不知人什麼時候回來,賀星便沒去在意。誰能想到,這邊還沒到中午,楚辭身邊的姜英,便急匆匆的來到了長樂殿,讓她去金華殿一趟,說是陛下有找,還要快。
賀星不知是怎麼回事,只能放下元澤,跟著姜英來到了金華殿。
當下還是大白天,楚辭的寢宮大門緊閉,姜英一把她帶到,就自己退了開去,讓賀星自個兒進去,說是陛下吩咐,只要她一人進。
賀星沒和人廢話,直接推門走進。
這一路上姜英也只告訴她,楚辭從閣老府離開後,便覺得身體有些不適,讓她一回宮就去找她。
賀星沒問出什麼,還只當是楚辭身體真的哪裡不舒服,所以一進去就先去內室看了看。
然而,床上空蕩蕩的沒有人,偏殿的浴房傳來動靜,賀星旋即提腳,又朝偏殿走了去。
楚辭這會兒渾身難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