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沒想過會在這種地方被男人指奸高潮,她的小穴現在還塞著薄燁霖的一根手指,那根手指在裡面快速的轉動,拇指還按住她的小陰蒂迫使她難耐的發顫哭泣,他們待著的地方就在兩棟樓中間的小巷子,這處黑暗,沒什麼人會看過來。
縱使這樣姜荔還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啊嗚嗚舅舅放我下來…”
姜荔感覺小穴裡要有什麼東西想要湧出來,薄燁霖手指微微一頓,片刻後加多一根手指在裡面指奸著這嫩紅的淫穴。
兩根手指抽插比一根手指撐,姜荔潮吹了,女孩趴在男人的肩膀處哆嗦,身體彷彿被抽空了力氣,薄燁霖往她的穴裡塞入一根跳蛋,她的手指長,把跳蛋戳到深處。
“嗚嗚嗚…舅舅…”
震動了許久,男人扯出跳蛋帶出一股淫水。
薄燁霖放姜荔下地,女孩站不穩只能扶著牆壁走出,她雙頰微紅,媚眼如絲像是在勾引人去褻玩,吐息灼熱,雙腿現在還在哆嗦著,男人攥著她的手腕,他帶她去到學校的地下車庫,“我送你回去。”
姜荔身下的黏膩感很不舒服,薄燁霖整張臉陰沉沉的,好似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回到家裡,女孩趕緊下車去清理私密處的黏稠的液體,回到家裡,她的內褲已經溼透了,還有一股甜膩淫水味。
女孩攥緊衣角,把薄燁霖歸到瘋子的行列裡。
薄燁霖回到學校停好車上了另一輛車。
他去了俄羅斯,利克還在國內,他隻身一人去見普林。
薄燁霖沒跟普林打過交道,他站在外面那人站在裡面,兩人中間只隔著一層帶電的鐵牢,普林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見有人來這會不停地乞求,能進來看他的都不是些普通人,等走近才看清這人就是把他人從南非帶來俄羅斯那個年輕男人。
普林的嘴臉瞬間變得有些猙獰,“你就是利克手下的那條狗?把我帶來這個地方,我告訴你,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薄燁霖站在帶電的鐵牢外,以上位者的姿態凝視著鐵牢內嘶吼的普林,男人狹長的鷹眸瞥向另外一處,不遠處牆壁上的燈光閃爍器變暗,片刻後他語氣薄涼道,“我聽利克說過你是他的仇人,具體是什麼仇他沒跟我說,是血仇還是其他?”
“狗屁,我跟他什麼仇也沒有,這男人就是想拿我去獻祭,過了那麼多年他還是不死心,他到底害死多少人他心知肚明。”
普林說的是俄羅斯語,語速極快,情緒激動的像是還把兩顆眼珠子瞪出來,這個男人的俄羅斯語說的不標準,還有口音,薄燁霖聽的不清晰,他走近一些。
“二十年前我跟利克去教堂禱告,利克聽信一個神父的話,說要獻祭才能走上大富大貴的道路,後來他燃燒了一整個教堂。”
“教堂裡有多少條屍體,二十一條,全部都是小孩,這些小孩都有一個共同特徵,都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教堂燒燬後利克確實發達了,過幾年我也走上了逃亡的道路,他查到我也是陰年陰月陰日。”
利克肯定會以極其殘忍的方法殺害他。
普林這會焦急的把知道的事全部說出來只盼著這男人能救自己一命,薄燁霖垂眸望著地板,這裡陰暗又潮溼,那麼快就問出這些東西真無趣,還以為要逼問一番。
“俄羅斯這邊的宗教會信仰陰年陰月陰日?”他對這方面不瞭解,男人想起姜荔的親生父親,她的親生父親是全陰?
“媽的,那個神父是中國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這對我造成很大的危害,利克發達是一定的,他的智商頭腦想不發達也難,可利克偏偏信仰執著這些東西,認為這些財富是上帝給他帶來的。”
薄燁霖走神,突然普林揪住他的衣角把他扯過去,咬牙切齒對他低聲道,“救我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