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跟著媽媽一起死。”
姜荔還是想要過去，她不能早死，早死媽媽會很傷心，也不能晚死，晚死她也會因為媽媽的死去很傷心，她不想承受那種孤獨，她只能跟著媽媽一起死。
身後的男人望著她好一會，“黎陽舒跟我們老闆不會讓你媽媽死的，他們兩個應該是最怕你媽媽會死去的人了。”
韓闊堂壓著身下的姜盼翠，“你往左看看你的女兒是不是在看著你，她正在望著你被我們兩個男人肏，你的弟弟，親生弟弟也跟你那個繼子一起肏過你的女兒！”
“就像我們現在肏你這樣。”
姜盼翠指尖顫抖，她不敢去看，她知道女兒在那裡，她無能為力，跟當年一樣無助，聽到這些話她無比氣憤，但是反抗韓闊堂就等同於把小荔往火葬場上送去。
她只能被按在這張牌桌上肏著身體，周圍的人還那麼多，那些人雖然不敢看過來但是女人內心的羞恥心壓著她喘不過氣來，她當初收養姜荔像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她應該把女兒送去好人家那裡。
…
“靠！”身後一陣躁動響起。
姜荔側頭看過去，一個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站在那裡，他手心有血跡，黎博延冷聲道，“放手！”女孩身後的男人勾起一抹瘮人的笑容，他緩緩放手，“想不到你還敢來國內，一個死人，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來追查，妓女的兒子真是下賤。 ”
姜荔走到黎博延跟前。
黎博延無視他的話語嘲諷，垂眸望著女孩的手，“這是在什麼地方弄傷的。”
姜荔沒注意到，她的手竟然有一道傷口，應該是來的時候在車上不小心刮到車壁的鋒利處弄傷的，那時緊張也沒有多想，她望著他的手，“你不也受傷了嗎？”
“我們不同。”
“哪裡不同？”
黎博延沉默。
“不應該帶她來這裡，這些事不關她的事，你只是想要找一個發洩口。”
黎博延聲音沒什麼情感
“她媽媽是姜盼翠。”那笑眯眯的男人摘下眼鏡，不再維持表面的斯文，像是被拆穿偽裝的面具，俊美的臉龐有一些猙獰，“我認識她，我親眼看她爸被埋在水泥地裡，你想去看看你爸嗎？就在三樓，不過你應該會做噩夢，屍體腐爛了。”
姜荔站在這裡覺得一切都很虛幻。
“我要帶她離開這裡，我不想這些事情鬧大。”黎博延擋住韓樅看著姜荔的視線，“她生在那種家庭別無選擇，你有選。”
韓樅自知打不過黎博延，轉身讓出一條路。
更何況老闆不允許他傷害這個女孩，真是麻煩。
姜荔看了媽媽一眼，黎博延牽上她的手低聲道，“你的媽媽會很安全，不用擔心，我先帶你離開這裡。”女孩聽話的跟著男人離開，經過韓樅身邊時她打了個冷顫，她第一次見他摘下眼鏡的樣子。
韓樅挑眉，“以後再來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逃掉了。”他戴上眼鏡，又恢復笑眯眯的模樣，姜荔不敢再去看他，緊跟著黎博延，他們沒有說錯，這個酒店確實給人一股陰冷的既視感，每一個地都像是有一條屍體在裡面，具體有多少她無從得知，不過要是沒有人帶路她應該會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