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過了多長時間姜荔也不知道。
全身都覺得很冷,冷的入骨。
姜荔聽見有人在說話,迷糊的看見一個身影,這人好像來索魂的白無常。
凡恩翹著二郎腿在椅子上,手中的小刀在他修長的手指間飛快的轉圈,“不能弄死,真麻煩。”要是能弄死,往死裡折磨現在早就撬開她的嘴了,嘴硬的人他見多了,這小姑娘一看就是個膽小懦弱的,要是能用別的手段撬開嘴是分分鐘的事。
“凡哥,她高燒了,薄老爺說她不能出事。”翟強想起薄老爺派來的人說的那些話,可以動動私刑,不過得留著一條命。
這會眼看高燒到這個程度,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他們這裡的藥物很稀缺。
“趕緊給她塞顆藥吃,死在我這我可擔待不起。”得到允許翟強趕緊去找藥。
翟強聽了趕緊去找了顆藥塞到姜荔的嘴巴里,塞入她又吐了出來,他有些生氣的用手揪揪她的臉蛋,“你乖乖的吃藥才能好,你不是想要回去找媽媽,等你病好了凡哥就會給你回去的,要聽話知道嗎?”
也不知道姜荔是不是真的聽懂了,翟強把那顆藥磨成了藥粉沖水,喂著女孩喝了下去。
…
薄嚮明淡聲道,“你前段時間已經跟她發生關係,我說的沒錯吧,還是你強迫姜荔。”
薄燁霖:“肏過就得負責?”
“爺爺,我想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姜荔不是我任何人。”薄燁霖語氣冷淡,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酒吧,凡泰瞥了一眼薄嚮明,沒敢出聲,這兩爺孫這是…談的不成功?這絕情程度他凡泰還真是比不過。
凡泰雖然喜歡生人肝,但這都是背叛者的。
男人離開了酒吧,片刻後薄嚮明的手下匆匆的跑入酒吧裡,“薄燁霖今晚一點會出發去俄羅斯。”老人擺擺枯手,酒吧裡散場了只剩下凡泰跟他面對面的坐著。
真狠心!
薄嚮明還以為自己這次會看中呢,誰知這種感情也不過如此,都知道只是肉體關係。
薄燁霖那麼恨姜荔,老人勾勾唇角,龍眼核般大小的眼珠子微微一轉,喝了一口紅酒,凡泰不理解這老人為什麼笑,這女孩威脅不了薄燁霖那他們之所做的就前功盡棄了,“問不出地址怎麼辦?”
“利克肯定還沒有得到普林,要是找到現在肯定已經穿出普林的死訊了,不趁著這個機會找到到時候找到普林到時候被利克弄死了這大把大把的美金都飛走了。”
“你又知利克得到普林一定會弄死?急什麼?我也只是想培養我孫子。”
“不動情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不像我,至今為情所困。”
凡泰聽到這個頗有些嫌棄,這老人不會以為自己在演深情男主的戲碼吧。
這都多大年紀了還在這自以為深情,他有所耳聞薄向年輕的感情史,養著一個農家女在家裡,給那農家女赤裸綁在床上。
每次薄嚮明回家都可以玩弄上一番,聽說那個小洋樓時常會有女人的課哭聲傳出來,這老人家裡還珍藏著許多名貴的玉勢,翡翠珠,他收藏翡翠珠子也有標準,塞緊那農家女的小穴的翡翠珠最好。
現在看皮相已經看不出什麼了,皺巴巴的,不過有傳聞稱在那時的薄嚮明被稱為“文城第一美男”這老人在那時是唱戲的。
那時唱戲的地位很低,常被人在戲班拳打腳踢,皮相好,唱戲混兩口飯吃。
不幸又給一位蠻橫的小姐瞧上,這小姐仗著自己哥哥當兵強要了薄嚮明。
薄嚮明假意迎合,等那小姐的哥哥在外面打仗一死,這小姐當晚也跟著去了。
薄嚮明想著救自己那位農家女,後來經商有了錢,薄嚮明強硬的把那剛嫁出去的婦人搶了過來,囚在奢華的小洋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