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恩見她不出聲,又想起薄燁霖是中國人,少年嘗試用中文,“你是誰?”
姜荔不認識他,急著想要後退,少年眸光微暗,這在他的眼裡是心虛的表現。
他迅速握住她的手腕拽過來,手指壓在女孩喉嚨的中間處,只要他輕輕一掰她就會死在這裡,少年語氣陰森,“你是誰?”
“姜…姜荔…”女孩喉嚨發痛。
姜荔?
“薄燁霖個你什麼關係?”
姜荔感覺窒息感很強烈。
“是我舅舅…”
凡恩鬆開手,姜荔劇烈的咳嗽兩聲。
“為什麼你不姓薄?”
“媽媽…是私生女。”
這個少年是下了死手的,拇指按壓住脖子的命門,要是她下一句話說錯他很大可能會把她的脖子給擰斷,女孩趕緊跑回房間裡躲著,凡恩望著她,用標準的中文問她,“你舅舅!”
姜荔不知道舅舅在哪裡,輕輕的搖頭。
凡恩走的時候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姜荔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門開啟的,她只看見那少年手裡有一根細細的鐵線,女孩站在房間裡裡遲遲不敢動,直到聽見自己淺淺的呼吸聲,她走到衣櫃前開啟一扇櫃門。
薄燁霖回到房間,狹長鷹眸在房間裡掃了一遍,男人找到凡恩,“姜荔呢?”
凡恩覺得薄燁霖沒事找事,那小姑娘他只掐了一下她的脖子,“我不知道。”
薄燁霖查了酒店監控,監控顯示姜荔確實沒有走出房間門,男人重新回到房間裡,走到一扇衣櫃門前開啟,姜荔正蜷縮在衣櫃裡睡著了,女孩纖細白皙的脖頸處有掐痕,這次的掐痕比以前的都要嚴重。
凡恩那種瘋子會下死手也不奇怪。
男人找到一些藥膏給她塗完抱著她上床睡,清晨天微微亮,姜荔最先醒來,發現自己跟舅舅睡在同一張床上第一反應是驚恐,接著她不動聲色的下床進入浴室。
等姜荔進入浴室後薄燁霖才睜眼,男人望著身下那根東西,他晨勃了,眼下想肏也不能肏,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完,跟凡泰解釋他帶走了普林,不聲不響的走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不然人家兒子也不會大半夜找上門來想要興師問罪。
薄燁霖帶著姜荔去看了薄嚮明。
薄嚮明還很健康,現在正在院子裡喝著茶,這個老人年輕時候喜歡去各種地方買房子,在南非也有屬於他的資產,女孩輕喊,“外祖父好,很高興今天見到你。”
薄嚮明笑了,這種客套話一看就是她媽教的,老人又遞給女孩一個紅包,是人民幣不是美金,姜荔又是一個有點小財迷的人,接下紅包後塞入了書包裡,肉眼可見的高興,薄燁霖掐了一把她的臉蛋,“說謝謝!”女孩趕緊跟老人輕聲道謝。
“小姜荔去玩吧,我跟你舅舅還有事要談。”
傭人帶著姜荔去逗小動物,院子裡有幾隻大肥貓,薄嚮明在這邊養的動物不怎麼多,最兇猛的動物是兩隻獅子,不過南非這邊這兩隻是專吃人肉的,已經聞過人肉的腥味,不適宜再跟人類正常的接觸。
姜荔走後薄嚮明褶皺的老手敲了敲茶桌面,“你這次幫了利克,要怎麼跟凡泰解釋?”再怎麼說人家凡泰也是這裡的地頭蛇,一般人都不敢招惹,猛龍鬥不過地頭蛇,這會薄燁霖招惹了自然得善後。
“利克對凡泰有恩,私藏利克仇人,我找到帶回去是情理之中,他在這不敢傷我。”
“他自然不敢傷你,你身邊的人可就沒那麼走走運。”
薄燁霖慵懶靠在椅子上,模樣帶著幾分痞壞桀驁,“我孑然一身,更何況凡泰想對爺爺你下手比古時古人登天還要艱難,爸也在國內,爺爺多少有點杞人憂天。”
薄嚮明冷唇微勾,看向不遠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