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司毅兇她,姜荔不喜歡他這種態度。
是他想要新增她的好友為什麼還要用這種語氣。
是因為她的媽媽是專門陪男人睡覺的所以她就得不到尊重是嗎?
她的媽媽很好,媽媽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
媽媽比大多數人都好都和睦相處。
姜荔不想惹麻煩,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司毅覺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絮上,綿軟又沒有力氣,得不到半點回彈。
姜荔回到教室,愣愣的看著黑板,晚上下自習她回到家把司毅從黑名單裡放了出來,她沒有刪除他好友,只是加入了黑名單,女孩的生活像是逐漸進入了平穩。
她最近很少看見哥哥跟舅舅。
黎杭請假了,姜荔不知道他具體去做了一些什麼,她也不想知道。
姜荔偶爾會彈彈電子琴,以前她八歲的時候媽媽有一些錢,媽媽也學著別人一樣把她送去了學鋼琴,不過最後收效甚微,學了幾個月就不學了,家裡買不起鋼琴,女人不會養孩子,只是想要給最好的,女孩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琴了。
悅耳的聲音響起,姜荔只覺得噪耳。
這會讓她想起以前那些悲苦日子。
她討厭彈鋼琴,也討厭這種悅耳的聲音。
…
薄燁霖在南非已經待了一個星期。
凡泰盛情款待這個男人,薄燁霖坐在南非的酒吧裡,眼前的鮮血飛濺到男人那張冷峻的臉龐上,像是古時代的大卸八塊,這個人的肝掉了出來,跟菜市場的豬肝很像,他的紅酒也被飛濺入了一些血。
血腥、殘忍、暴力、恐懼…
這些都是本地人形容凡泰的詞語。
凡泰的兒子把自己那杯混雜著血液的紅酒一飲而盡,少年嘴角還流出一些鮮紅色的血夜,他抬手擦拭,凡泰喜食用人肝,凡是背叛的手下都會被灌藥拖到這裡,無意識進行殺害是凡泰對這些背叛者最後的仁慈,人肝毒素很多,男人會用鹽水浸泡上幾個小時再放上盤子進行食用。
薄燁霖也把自己那杯摻雜著血液的紅酒喝了下去,腥味在口腔裡蔓延,男人面不改色,凡泰看了男人一眼,“聽利克說燁霖吃過生人肉,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味。”
凡泰的癖好很怪,不吃人肉,只愛食用人肝,還得用鹽水浸泡上一定的時間才會食用。
人體的肉質在凡泰看來有些骯髒,人體的內臟對於他來說剛剛好,特別是沾著混雜著血液的醬油,在這個男人看來這是絕無僅有的人間美味,要是加一些蘇子葉夾著或許就更好吃了,他想想都興奮。
“普林就在南非,你只需在南非待上一個月他就會出現。”這是利克在一個星期前給他打電話說的內容,薄燁霖面色冷淡望著樓下冷寂的夜晚,“什麼時候去?”
電話裡的利克說,“今晚。”
在這邊薄燁霖不會有吃慣或者又是吃不慣的煩惱,都是填飽肚子,不過這邊比國內無聊倒是真的,男人的手機裡有一個影片,已經忘記是誰發到他手機裡的了。
是小姑娘失禁的影片
聽聲音那麼軟就知道是姜荔。
只拍了私處沒有拍臉,女孩掙扎著哭著要不肯尿出來,玩弄她的男人指尖在私處揉捏一會她才扛不住尿了,失禁後她聲音哭的更大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