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屬於歐洲國家,亞洲板塊這邊的氣候十分寒冷,薄燁霖剛下飛機一股強烈刺骨的寒風鑽入他的骨髓裡,男人穿著黑色貂皮的大衣,皺著眉頭拉高一些圍巾,剛下飛機就有人來接應他,“薄哥!”
薄燁霖深呼一口冷氣,深邃的眼眸望著眼前的冰凍河面,男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越野車穿梭在茂密的森林裡。
入眼都是白茫一片,越野車停在一個小木屋前,薄燁霖下車,皮靴踩在寒冷的冰面上。
小木屋的門緩緩開啟,走出一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男人手裡還拿著兩把槍,扔給薄燁霖一把槍,說的是俄羅斯語,“這麼遲?這會才來?陪我去打獵!”
薄燁霖聽懂了,他跟著這個男人在森林裡打了幾隻兔子,俄羅斯這邊的兔子尤其多,很多土地都被土地挖洞破壞了。
回到小木屋,兩個男人的身子身子頓時間暖和了起來,利克摘下絨毛大帽,給薄燁霖遞了一杯熱茶,這裡的茶不像國內那麼香醇,喝起來帶著一些麻舌的苦澀。
利克的手法很嫻熟,不一會就給打回來的野兔扒了皮,摳掉內臟放到火爐上緩慢的烘烤,“想殺了你爸得先掰倒你爺爺!”
“你爺爺勢力那麼大,要他倒臺還真是有些困難,他的兒子孫子也多,要是你爸沒了到時候家產可能你還分不到多少!確定要這麼幹?”利克用刀給薄燁霖切了一塊兔肉,“來!嚐嚐我的手藝!”
薄燁霖吃了一口兔肉,淡聲道,“沒熟!”不過這算的上是美味了,要按照以前他還被利克這個男人按著吃過生人肉。
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薄燁霖想起昨天失控的場景。
他健碩的身軀壓著姜荔在小床上用手指使勁的摩擦著小姑娘的小縫,姜荔揪住他的衣服哭著軟聲喊舅舅不要,抽泣著求他放過她,薄燁霖現在回想起來這件事只覺得很軟。
利克見他發愣,問他:“昨天又發病了?”
薄燁霖輕緩的搖頭,“見到那個女人的女兒。”
“掐死了沒?”利克雲淡風輕的問。
“沒!”
“這是手下留情了?”
“被人扯開了…”
第一次是被扯開的,那第二次又應該怎麼解釋呢?
利克笑了笑,“你在你們國家還是得收斂點。”
兔子肉索然無味,沒油沒鹽,不過利克撕扯著半生不熟的兔頭吃的很香。
薄燁霖此生最恨的就是他的父親。
其他的大概就是他那個名義上的姐姐姜盼翠以及姜盼翠的母親跟女兒。
“隱藏在學校當校醫真是委屈你了。”利克揶揄薄燁霖。
薄燁霖倒不覺得有什麼,不過他一開始倒是沒想到姜盼翠的女兒也在那個學校裡。
她第一次受傷來醫務室是體育課摔倒膝蓋來找消毒水,男人遞給她並不怎麼搭理。
小姑娘很乖,坐在椅子上用棉籤消毒流血的傷口,疼時也只是輕微的皺眉,她的同伴問她疼不疼,姜荔輕輕的搖頭。
消完毒輕聲跟他道謝,“謝謝哥哥…”薄燁霖瞥了她兩眼,莫名的熟悉,在哪裡見過,直到他有次看見姜盼翠來接她回去他才想起,原來討厭的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