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燁霖垂眸望著粗挺的陰莖,又看了一眼床頭邊上的香薰,這個房間的氣味有問題,還有他今晚喝的那一杯酒,男人冷冷的想,那杯酒有問題,不然他怎麼會做這種事,聽見身下的女孩輕輕的喊了一聲舅舅他才反應過來他現在做的事情。
男人掐住她的脖頸陰森森的問她是不是她做了什麼讓他今晚失控的,姜荔搖著頭說沒有,她什麼也沒有做,她在房間裡睡覺他就闖進來上了她的床還撕扯她的衣服,“舅舅不要掐我!”她有心理陰影,姜荔不想死在異國他鄉,她想回家!
薄燁霖黑眸陰鷙,警告她,“今晚的事你最好給我爛在肚子裡一個字也不要說出去,不然姜荔你媽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姜荔急忙哭著揪住男人的衣角,“舅舅不要,我會聽話的,我不會說出去,不要傷害我媽媽,舅舅跟我今晚沒見過面…”
薄燁霖起身穿上褲子,他覺得自己很像極了那種嫖完不給錢的男人。
姜荔蜷縮在角落裡靜靜地望著他,男人瞥了她一眼,該死的他的陰莖還在硬挺著,在褲襠這處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薄燁霖離開房間,在門外撞見薄嚮明。
“爺爺?”
男人眯著眼眸望著拄著柺杖的老人,大腦頓時間像是想到些什麼,他幽幽的說出口,“再怎麼說我也是他舅舅,爺爺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真不怕有人知道我們家的骯髒事?”這個時間段出現在這個地方,想也知道酒吧那杯酒是誰下的藥!
能在他酒裡下藥的人除了薄嚮明還能有誰呢?
薄嚮明沒有否認,啞著嗓音問薄燁霖滋味怎麼樣,他知道這個孫子很恨房間裡的小姑娘,他這麼做也不過是給這個眼前這個性格桀驁的孫子一個教訓,人不可太傲!
薄燁霖冷笑出聲,“滋味很好。”
事實上他都沒進去,但他當時出於大腦失控的狀態。
薄燁霖不確定她的處女膜是不是他戳破的,他看過,床單下沒有血液。
男人確定自己的手指是插入到了姜荔的幽穴裡,他知道有些女孩處女膜破了是不會出血的,並不是說要出血才一定是處女。
薄燁霖的大腦很亂,他是瘋了才會想到戳破了她的處女膜要負責,破了也就破了。
外面的天氣有些冷,姜荔揹著書包站在莊園的大門前等著舅舅,薄嚮明緩緩向她走來,女孩回頭看見老人站在她跟前有些恐懼,他說,“道理不一定要嘴巴說,得看,看不懂就是愚昧無知不可教也!”
姜荔想這個爺爺精神狀態是不是有點不好。
她前幾天剛看見他砍了一個人的手。
為什麼現在又來跟她說這種奇奇怪怪的話。
“人心不狠難成大事,想要保護你的媽媽不一定要躲,你也可以先下手。”
她不太想說話,但他說可以保護媽媽。
姜荔問眼前的老人,“怎麼下手?”
“前兩天薄燁霖帶你去看到的那樣。”
姜荔一驚,要她先下手殺了薄燁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