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舅舅…”
已經是第幾次了?姜荔忘記了。
她的那一處已經被男人用手指摩擦的酸脹不已,薄燁霖學醫的,知道女人的敏感位置在那裡,他手指不用放入裡面都能讓她釋放,男人炙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脖頸處,他望著手中的水漬,低聲嘲弄,“這麼蕩?真不愧是婊.子的女兒!”
薄燁霖掐住她脖頸的力道已經逐漸放鬆下來,姜荔小手摸到口袋裡,摸索到一塊玻璃,女孩緊緊的握住玻璃鋒利的那一端。
玻璃扎破了她的面板,她整張臉埋在他的懷裡低喘哭泣,他看不清她的神情。等到這個男人放鬆警惕時她用力的將鋒利那一面玻璃扎到男人的手臂上,薄燁霖猝不及防被她劃傷,姜荔急忙抽上褲子躲在門邊,她兩腿發軟,站都要站不住。
薄燁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狼,男人身上瀰漫著一股陰沉沉的血腥味,這讓姜荔更加的恐懼,醫務室的門已經被關上了,她沒有地方可以逃,女孩握緊手中帶血的玻璃,她弱弱的輕聲,“舅舅,媽媽還在等我,你讓我回去,求求你!”
“回去哪?你這個樣子想去哪?”
“也是…”他語氣譏諷,“你都被你那麼多男人玩過了也不差這一兩個了!”
姜荔想不明白舅舅到底為什麼那麼恨她跟她的媽媽,她們只是想要活下去。
她不想沒飯吃,更不想看見媽媽哭…
他們這些男人都把錯歸咎在她的媽媽身上,把氣撒在她們身上,他們比她還要無能懦弱。
沒有人會來救她,姜荔的身體被壓在窗戶邊,薄燁霖掰開她的手拿出那一塊帶血的玻璃,好痛好痛,這塊玻璃是她在體育室撿到的,她藏在口袋裡,但此刻那玻璃鋒利那一面割的她的血肉鑽心的痛。
薄燁霖對她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反而把她弄得越痛他就越幸興奮,在很小的時候她記得舅舅跟她說過,他說她他喜歡看她哭,她要是哭了她的媽媽也會跟著一起難過,他喜歡看見她們難過的樣子。
舅舅還說會殺了外公,姜荔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恐怖,要是他在這裡殺了她會不會沒有一個人知道,媽媽帶時候會有多無助…
手中的玻璃被男人扔掉了,這時醫務室的門被開啟,在看見景桓秋的那一刻姜荔眼眶裡瞬間蓄滿了淚水,“哥哥是來救我的嗎?”她害怕又期待,女孩很想撲到哥哥跟前抱住他,可是哥哥也不喜歡她。
景桓秋瞥了一眼女孩紗布包住的額頭跟一團血的掌心,語氣冷冷的,“你想弄死她?”
薄燁霖沒有解釋,不耐的問景桓秋有什麼事。
“她不回家她媽現在已經急瘋了…”
“那女人急不是更好?你不恨了?”
薄燁霖目光灼灼盯著景桓秋,大掌撫上女孩纖細的後脖頸,姜荔背後感覺涼嗖嗖的,女孩眼眸含著淚光,抬頭輕聲喊了一聲,“哥哥…”
景桓秋捏了捏眉心,“行了,我先帶她回去。”
姜荔想要走到景桓秋跟前,薄燁霖不悅的“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