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接待他們的人一臉惶恐地盯著他的臉,激動地叫嚷著要撥打120。
但被他阻止了,一邊擦著臉上的血一邊埋怨那負責人:「一空架子放什麼鞋,還是一摞高跟鞋,劃了臉也就算了,要是歪個個兒劃著名眼睛,我可就瞎了。」又朝那儲藏室努了努下巴,「別老想著省錢,開一窗戶能費你多少銀子?」
那人極內疚,點頭哈腰賠禮道歉,又陪著他們去了附近的診所,等從診所出來,還堅持送他們回去,但譚稷明整了整帶血的衣袖拒絕了,那人只好極具歉意地目送他們離開。
他袖口沾著乾涸的血跡,褲料上也有,但因顏色深看不太出來,他額頭上的紅印子還未消散,臉頰上本來敷著止血小紗布,但他嫌不好看,一出診所的門就摘了,換上透明創可貼,雖然也很顯眼,但確實比白紗布好多了,莫名還多了幾分江湖氣。
他開著車,一邊轉頭看了看項林珠:「手給我。」
項林珠神經敏感,本能地把手藏了藏。
他眉眼帶笑,眼睛看著前方,胳膊已經橫過來:「快點兒!」
前方紅燈亮起,他力道均勻踩了剎車,停下的檔口已將她的手拽過來,十指相扣緊緊握著。力道有些大,項林珠骨節發疼,她不適地掙了掙,他卻毫不在意,已被滿心歡喜沖昏了頭,車外綠蔭層層滑過視線,他嘴邊浮起的笑像春日舒展的枝葉。
「好好開車吧,這樣很危險。」
他一下下摩挲著她潤白的指骨:「別擔心,我車技很好。」
說著轉頭瞧她一眼,兩人對視,項林珠的臉不適地紅了紅,轉過眼去再也不看他。臨下車時他仍不放開,她迎上他盈盈熱切的目光,又羞又窘地驚了一跳,這才掙脫開手下了車。=&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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