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山丘,猩紅之月。
滅世深淵之景。
在這片絕滅的深淵的一座不知名小土坡之上。
身著一襲白衣的青年端坐在土坡之上,他身姿挺拔,神情專注地遙望著四方。
他的手中握著一隻精緻的酒葫蘆,輕輕晃動間,不時有幾滴晶瑩剔透的酒水從中溢位。
在白衣青年身旁,另一個青年正躺臥著酣然入睡。
引人注目的是,儘管青年處於沉睡狀態,但他的雙手卻緊緊握住那把殘破的刀和長刀,彷彿它們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白衣青年似乎完全沉浸在美酒的世界裡,他不停地將酒葫蘆中的酒水倒入嘴中,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儘管酒葫蘆已經倒出了大量的酒水,但它內部依然有源源不斷的佳釀流出,這奇妙的景象讓人不禁為之咋舌。
微風輕拂,帶來絲絲涼意。
白衣青年的髮絲隨風舞動,與周圍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目光迷離,似在回憶往昔歲月,又似在思索未來之路。
在這血色的夜晚,他獨自品味著孤獨與寂寞,只有手中的酒葫蘆陪伴著他。
那這時白衣青年的身旁,那一個緊握雙刀的少年也在悠悠轉醒。
也是在醒來的剎那之間,瞬間緊握雙刀彈射而起。
直接目光炯炯的緊盯著四周,彷彿身邊有著什麼絕世猛獸一般。
白衣青年看到雙刀青年醒來,也是微微一笑,對著雙刀青年說道:“別緊張,我不是壞人,不,準確的說,我不是那些生物。”
而這時青年才略有放鬆的,才將手中雙刀放下。
只不過還是面帶警惕的看著白衣青年,顯然這隻有死沒有生的戰鬥之中,已經讓青年養成了一個戰場上絕對不能放鬆的警惕。
白衣青年看到雙刀青年這副警惕之色也是不難,於是緩緩開口自我介紹道:“別緊張,既然你不想說話,那先由我說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青雲宗副宗主陳恆,既然我都自我介紹了,那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雙刀青年略微收起警惕,對著白衣青年自我介紹道:“我姓葉,叫做葉行道,替天行道的行道。”
陳恆略帶調侃的說道:“有點意思,明明叫做行道,卻讀作行道,不過沒事,名字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罷。”
葉行道對著陳恆質問著說道:“青雲宗的人?而且還是副宗主?你沒騙我吧!青雲宗的人可是全都在第一城啊,怎麼會在這呢?而且你可是副宗主,我聽說那些副宗主級的人都是和那些更加強大的生物作戰的,怎麼沒聽說過你這一號人,最重要的是你怎麼會注意我這無名小卒呢?”
絕命關,是一座由各大城市關聯起來的邊關。
而這些城池也由面對這些不祥黑暗生物的強弱由低到高分別排序為一號城和到九十九號城。
只不過時至今日,現在只有1~14號了城,到現在陳恆所在的這一個城也就是14號城。
差一點,這一座城也即將摧毀。
陳恆說道:“你這問的有點多了?但是誰讓我是一個善解人意的人呢,一一對你回答吧!”
“首先我先回答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吧,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那純粹是我不知道怎麼去青雲宗的駐地,更準確的說是我迷路了。”
葉行道的內心吐槽:‘不是這種迷路的事情,不是大人物都不屑的說嗎?怎麼在你這卻變成了這說不說都沒關係的那種,算了算了,這些大人物果然都很癲。呸呸呸,我不能這麼說,說不定人家能偷聽我的心聲也說不定,嗯,罪過罪過。’
陳恆繼續說道:“至於你為什麼沒聽說過我,那自然是我在閉關,我現在才出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