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邪宗大殿。
某不知名深處。
一道血紅身影陡然睜開一雙血色眼睛。
口中突出那斷斷續續的話語:“該…死,天…機…渺…渺,時…機…未…到,還…須…靜…默。”
說完便閉目,血色身影也消失無蹤。
只不過其的一絲偉力,卻沿著因果線直直的到達了傳導因果的地方。
血邪宗大殿。
寶座之上的宗主睜開眼睛。
悠悠吐出幾個字:“你該死,居然惹得那位大人發怒。”
“不過這次任務確實完成的不怎麼樣,有那個行兇之人,你總有一天會落到我的手中,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以報我兒被殺之仇。”
說完便不再言語,閉目養神。
大殿寂靜無聲。
有的只是那靈氣狂湧的風暴和那吞吐靈氣的修行之力氣息。
……
陳恆若有所思。
血邪宗老頭在最後關頭好像要說什麼,只不過沒有辦法說出來,被某個不知名存在給消滅了。
真是麻煩。
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不可掌控了呢。
陳恆晃了晃腦袋,似乎這樣能讓自己保持清醒一般。
不再多想,想也沒用,畢竟那般事情可不是現在的陳恆所能理解的。
還是那句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此時陳恆傷痕累累,手臂已經打的沒剩幾塊肉了,深可見骨,背部也有著幾塊巨大的傷痕,深可見內臟。
而此時陳恆眼睛一閉以極為迅速的速度墜落戰場之上。
靈氣耗盡,【凡塵人間】作用極大,但是它的消耗也是不容小覷。
陳恆在堅持那麼一會兒之後,直直的掉落於地面之上。
沒有了力量,現在只能看陳凌霄的了。
不過在陳恆昏迷的那一瞬間,似乎看到了某個偉大的身影。
孤獨,除了孤獨之外,還只有孤獨。
似指引,似夢境。
似真似假。
誰知道呢?
……
陳凌霄還在地面上不斷的廝殺著。
屍體已然堆成了一個小山丘,血流成小溪。
陳凌霄的野性在此刻展露無疑。
陳凌霄的耳朵抖了抖。
之後它的實力極劇爆發,自他出生而來,那個衝臨九霄的浩然大氣,因在此刻陡然爆發。
開始進行無差別的刷敵人。
一片片的敵人迅速隕落,化為收割糧食的收麥機一般,肆意的收割著生命。
生命於此刻感覺如此的渺小。
直到最後一個敵人隕落,陳凌霄才收回那個發瘋般的氣勢。
瘋魔般的氣勢,著實有點駭人。
在檢查完附近沒有活人之後,陳凌霄迅速遠離此地,前往某一個方向。
……
一個巨大的坑洞深處。
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靜靜躺著。
上半身裸露,褲子也早已破碎不堪,只能勉強的遮擋住某些隱私部位。
這時,一個小猴子瘋了般,向著這裡奔跑而來。
沒一會兒,小猴子就跑到了這裡。
看著那坑洞之中血肉模糊的男子,小猴子心疼不已,只不過無能為力。
男子還在靜靜的躺著,旁邊的小猴子急得已經抓耳撓腮。
這時男子的傳音緩緩傳來:“陳凌霄,你別管我的傷勢了,趕緊直接拉著我走就對了,沒問題的,我要沉睡了,時間不多了,我要趕緊交代一下,你將我拖著往東方的方向走就對了,哦,對了,東方是早上沒有太陽昇起的地方,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