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
這個聲音一下子就讓陳恆緊繃起了神經。
陳恒大吼道:“出來,究竟誰在那裡?如果再不出來我就動手了。”
“不要動手,不要動手,我們這就出來,這就出來。”
就在這時出現了五六個穿著書生道袍的年輕人。
沒錯,這五六個人正是聖賢派的眾人。
紀墨:“不要動手,有事好商量。”
在聽到紀墨的話之後,陳恆也停下了手中的防禦動作,不過並沒有收起攻擊,做人的道理還是懂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陳恆:“說吧,你是何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聽到這些話那邊的聖賢派五六個人皺起了眉頭。
‘此人好沒有禮貌’
不過紀墨卻不這麼認為。
紀墨卻回答道:“在下乃聖賢派大弟子紀墨,至於在下為何出現在這裡,在下聽到這裡有打鬥聲音,以為是我派弟子在這裡,遂來這裡尋找?不過找到了閣下你。”
陳恆:“哦,原來如此,既然看到是我,那你就去找其他弟子吧,我不打擾了。”
也就在這時,打算抬起腳步,打算離開。
不過卻被紀墨攔了下來。
紀墨:“我觀閣下只有一個人,不如我等作伴,一起同行,可否?”
陳恆:“嗯?你就不怕我害了你們嗎?而且我們並不認識啊。”
不止陳恆感到了奇怪,連聖賢派的其餘幾人也感到了紀墨的奇怪,這不符合紀墨的平時作風。
紀墨:“這不是正在認識了嗎?剛才你問了我的名字,現在到了我詢問你的名字的時候了。”
陳恆:“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風,陳風的陳,陳風的風。”
紀墨:“好好好,陳兄,關於你與我等同行的想法,你的態度呢?”
陳恆:“還是那句話,我並不打算與你們同行,這是對你們好,也是對我好,告辭。”
說完陳恆就離開了,沒有在管紀墨的言語。
紀墨:“呵呵,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聖賢派的眾人:“大師兄何故?為何偏偏要留下這個人與我等有點同行呢?”
紀墨:“你們不懂,這個人可是敢和天玄宗的首席大弟子風蕭叫板的人啊。”
聖賢派的眾人:“原來他就是那個我天玄宗首席大弟子叫板的人啊,那如此,那不是更應該與他撇清關係嗎?免得沾染上不必要的因果。”
紀墨:“所以說你們才不懂啊,一個敢和天玄宗首席大弟子叫板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底牌?既然他都敢和天玄宗首席大弟子交惡了,那就是足以證明他有足夠的底氣,言盡於此,你們仔細去揣摩這裡面的種種吧。”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繼續去尋找聖賢派的其餘弟子了。
偶爾聖賢派的這幾個人還在細細揣摩紀墨剛才的話。
……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將我們的鏡頭拉回陳恆這裡。
自從陳恆與聖賢派的對話結束之後,陳恆就急速的逃離現場。
陳恆覺得這群人怕不是有毛病,一來不來就和一個陌生人交好。雖然這樣會使自己的路變寬,卻顯得過於突兀了,讓人覺得你對那個人圖謀不軌。
陳恆搖了搖頭,將腦中的想法拋除,不再想這件事,加快腳上的速度,繼續前進。
不過話說回來,逍遙老道叫我來到這個秘境的原因不會僅僅是讓我參加秘境試煉,獲得機緣吧,呵呵,想都不用想,逍遙老道會有這麼好心?
不再思考逍遙老道交給陳恆的命題。
看向了滿地的屬性點,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