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恆緩緩地張開嘴,語氣平靜地說道:“咦?不對啊,怎麼才來了六個,還差一個呢?好像是那個陳風吧?他為什麼不來呢?”
聽到這話,這六個人當中的一名男子立刻站了出來,對著陳恆破口大罵道:“呵!你還有臉嫌棄?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大皇子嗎?你現在就是一個一無所有、只能在街頭流浪的窮鬼而已!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你以為你算老幾啊?陳風大哥可不是你想叫就能隨便叫過來的,你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其他五個人也紛紛附和著,對陳恒指指點點,臉上滿是輕蔑和不屑的神情,完全沒把陳恆說的話當回事兒。
陳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輕描淡寫地說道:“呵呵,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太麻煩了。本來打算把你們都解決掉之後再去找他的,沒想到他竟然不在這裡。真是該死,不在一起還挺難殺的。不過沒關係,先讓他多活一下吧,殺完你們再去殺他也一樣。”
這六人中的其中一名女性突然站起身來,活脫脫一副潑辣悍婦的模樣,又一次用極其尖銳刻薄的語氣衝著陳恆喊道:“呵呵,你這個不知死活的雜種,哪裡來的膽子敢口出狂言要殺掉我們?有我們六個人在此,你今天必死無疑!我一定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先把你的筋抽出來,再把你的皮剝下來做成一盞人皮燈籠用來照明,哼!”
其他幾人也跟著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嚷嚷道:“四妹說得太對了!就憑你這個只能在街頭流浪的沒用廢物,居然還妄圖殺掉我們六個?我一隻手就能輕易將你制服,你這種垃圾根本不配跟我交手。”
“就是,你就是個一無是處的渣滓,整天只會到處瞎逛蕩,有什麼資格和我戰鬥?我隨便派一個手下過去都能輕鬆把你拿下。”
“是啊,是啊。”
.......
在這一陣喧鬧聲中,這些人完全沒有把陳恆放在眼裡,甚至認為陳恆能夠輕而易舉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殊不知,陳恆僅憑單手之力便能將這群人打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甚至可以直接把他們揍得全身骨骼盡碎(血肉模糊)也並非難事!然而,這群人居然還敢在這裡囂張跋扈地叫囂著。
但話又說回來,這群人確實目光短淺,一無是處。
他們狂妄自大、一無所能,在生死決戰之前竟然完全沒有用心去觀察敵人的弱點或其他關鍵之處。
只是一味地冷嘲熱諷,殊不知在談笑風生間輕易地將自己的性命拱手相讓了。
李淳風目睹這群人自尋死路的舉動後不禁瞠目結舌。
要知道,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的也僅僅是煉神境三重而已,而實力最差的更是隻有煉骨境。
可他們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地對一個煉神境四重的陳恆評頭論足。
說陳恆是一個跳樑小醜,殊不知,真正的跳樑小醜才是他們自己。
況且此時的陳恆可以隨意拿捏化靈境九成的強者,看到這些人在陳恆的面前反覆橫跳,李淳風滿頭黑線,但李淳風實在是想不到這些人究竟是哪來的勇氣對著比自己強的人指指點點的。
只能說是無知且無腦,懵逼不傷腦。
陳恆聽著這些人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逐漸失去了耐心。他掏了掏耳朵,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都送完了嗎?說完了我可要動手了!你們這群說你們弱卻殊不知自己弱的狗屁東西,竟然如此狂妄自大,連‘怕’字都不知道怎麼寫。罷了,懶得聽你們廢話,乾脆直接解決掉你們得了!”
話音未落,四周的空氣彷彿突然凝固一般,變得異常沉重。
狂風呼嘯而起,吹得陳恆的衣袖獵獵作響,他滿頭銀絲也在風中肆意飛舞。
眨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