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給我打電話了？等你好幾天了。”
“前兩天在忙呢！媚姐今晚有空嗎？”
“幾點？”
“我都可以，看媚姐的時間。”
“我約了姐妹在重日重現，你十點半過來找我。晚點我把房號發給你。”
“好的。”
李洵放下手機揉揉了太陽穴，但願今晚能順利談成。
凌芧已經在醫院等了一個小時，下一個終於到她了。她緊張得坐立不安。
“請一百五十六號到二號診室。”
凌芧對了下自己的單子，趕緊進去。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醫生，樣子很和藹。
“哪裡不舒服？”
“我……我想看看是不是懷孕了。”
“把手放桌上。”
醫生拿個小布枕墊著她的手腕給她把脈。
兩分鐘後，醫生笑著說：
“恭喜你呀！當媽媽了。”
“啊！”
凌芧心都快跳出來了。
“傻姑娘，我給你開個b超單子，你待會再過來找我。”
凌芧像個幽魂一樣呆呆的拿著單子去找b超室。
b超單上結論一欄寫著：雙胚胎，宮內早孕，11+2天，建議遵醫囑定期複查。
她回到女醫生的診室。
“是雙胞胎呢！再次恭喜你！寶寶已經快三個月了，過幾天要去婦產科建個檔案。早上早點過來，記得要空腹，帶些吃的，抽血後及時補充……”
醫生很負責任的叮囑了一大堆，但她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謝謝醫生。”
她一個人坐在醫院綠化區的椅子上，感覺世界都要崩塌了。
懷孕了……
真的懷孕了……
雙胞胎……
她把手輕搭在腹部，不可否認的是，她第一反應並沒有要扼殺他們的生命，這是出於母性的本能，儘管她內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下午六點，在綠化區散步的人漸漸少了，她仍然坐著。直到李洵的電話打過來。
“喂……”
“小芧，你在哪呢？等你下班不見你。”
“哦，我在外面。”
“什麼時候下班的？在哪呢，我過去接你。”
“我下午出來辦事了，晚上和同事一起吃。”
“那好吧！你吃完打給我，送你回去。”
“再說吧！”
她開啟微信，想找個人陪。揚且的微信已經被她刪除了，他們互相都不再有對方的訊息，這樣反而有了一絲想念的空間。
她想到昨晚那個夢，這對寶寶，也許來得不是巧合。如果真有因果，他們是來替媽媽報答爸爸救命之恩的吧！端木揚且，兩次救她於危險之中，雖然欺瞞了她，但是比起救命之恩，這些都不算什麼了吧！
有些時候，你自以為的巧合，其實是別人處心積慮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