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沒有孩子會影響你們的感情嗎？”
“他現在連吵架都懶得跟我吵了，他經常出去應酬，有時我加班很晚回來，他比我更晚，大家都累了，很少溝通。”
“哎……”
凌芧想想自己，有孩子又怎樣，不也是沒有家，沒有穩定的感情。孩子在兩個人的關係之間起著重要作用，但作用有多大，還是因人而異的吧！就像她本來以為揚且一直留戀她，她看到他紋身的那一刻更是重新有了心動的感覺。但是現在呢？她也不確定了……
所以關於孩子能維持婚姻家庭關係的這種理論，她也說不出口。
“別說我了，你呢？還不結婚啊！”
白芷看著她，單親媽媽很不容易，雖然有保姆，揚且也偶爾在家照顧，但畢竟沒有名正言順。雖然一紙婚書很簡單，可過禮還有酒席，這些不能少啊！白芷一直覺得，儀式感越強的事情，才能讓人越難忘。
“不知道。”
一提起揚且，她腦海裡出現的是江秘書的臉。
“深深淺淺都快十個月了，轉眼就一歲了，你這樣拖著，等他們懂事了問起來怎麼說呀？”
“不管我和揚且什麼關係，深深淺淺依然是叫他爸爸的，這點沒有疑義。”
“你就這樣讓自己無名無分像個保姆一樣帶著他的孩子？”
“也是我的孩子呀！打算中秋的時候回c市給他們兩個上戶口了。我爸說了，孩子姓凌。所以我有沒名分都無所謂的。”
“難得你爸爸沒有責怪你……”
“是啊！我就是擔心我爸身體，才瞞了那麼久，他能接受深深淺淺我已經很高興了，不求他再包容其他了。”
“你和揚且啊！兜兜轉轉的，和李洵也是，真搞不懂……”
“所以現在一個人很自在。”
想到李洵，她只想嘆氣。少女時期對他的所有幻想和期待，都已經破滅得毫無殘留了。凌芧不知道李洵對自己的感情是深愛還是不甘心，總之，他們之間不再純粹……她要是早知道會像今天這樣，當初就不應該跟他見面，不應該參加他婚禮，更不應該複合。這樣也許在彼此心中還能留個美好的念想。
“李洵最近還有跟你聯絡嗎？聽說他公司運營得不太好……”
“沒有聯絡。”
她沒有告訴白芷自己去賓館見了李洵的事，畢竟她後悔去他了。
“噢……我覺得他變了好多……”
“畢業那麼多年了，每個人都經歷了很多，當然不能同日而語了。”
“這麼說雖然沒錯，但是，他有時真讓我挺吃驚的。”
“他做事衝動，做出什麼事都不足為奇。”
“哎，我跟你說啊，我懷疑他……”
白芷把之前跟蹤李洵到天台的事告訴了凌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