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褲袋裡手機頻繁地震動。
顧清有些不耐煩地掏出手機。
“報表做完了？”
“企劃書改好了？”
“信不信工作做不好，清純男大秒變玉面修羅？”
八卦群裡一秒寂靜。
甚至還有幾個口花花的，一秒撤回訊息。
顧清按熄了手機，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一向注重穿著的顧總第一次上班時間沒有穿正裝，一身休閒裝的顧總活脫脫就是清純男大。
能不能迷倒江小姐顧清不知道，反正公司裡那些小女生差點被迷成智障。
八卦群裡訊息都快被那群小迷妹刷爆了。
正在顧清猜測江小姐什麼時候能空出時間寵幸一下他們家快要成為望妻石的顧總時。
顧總的手機響了，那邊不知道發了什麼訊息，顧總周身的冷氣肉眼可見地消散。
顧北城回著江寧的訊息，大跨步往門口走去。
顧清抬步要跟上來，被顧北城阻止。
“你們今天不用跟著了。”
顧清腳步一頓，露出一個我都懂的眼神。
得，小情侶約會，他們跟著影響發揮了。
底下停車場的車裡，江寧的微信訊息噔噔噔的跳個不停。
全是靳雅發過來的。
靳雅：“集美，老孃好不容易休假幾天，一起吃個飯？再點幾個男模？”
江寧：“……今天有約了。”
江寧：“還有，你天天把男模掛嘴邊，你那個小助理不吃醋？”
靳雅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富家千金，主打一個及時行樂。
江寧認識她這幾年，男朋友不知道換過多少次了，用她自己的話說，她這個叫幸福主義者。
說她渣吧，也不劈腿，每個戀愛都是正兒八經談的。
說她不渣吧，男朋友換的比她換衣服還快。
一聽她說有約了，靳雅的電話立刻就過來了。
江寧看了一眼時間，覺得顧北城從頂樓過來肯定沒有那麼快，手指一滑點了接通。
靳雅輕哼一聲。
“我和那小助理早分了，你老實交代，今天和誰有約了？男的女的？”
江寧太瞭解靳雅了，說句難聽的。
她屁股一翹，江寧就知道她要放什麼屁。
“你不用拐彎抹角的，就是顧北城。”
靳雅“嘖嘖”兩聲。
“可以呀，姐妹！”
“不過最近蘭溪傳大爆，你熱度可不低，不知道多少記者盯著你呢，還敢和他一起去吃飯？”
江寧當然也知道，所以是去她公寓吃飯。
那邊住著不少小明星，安保很嚴。
“去我的公寓。”
靳雅怪模怪樣的拉長了語調，“哦～去你公寓啊？”
江寧扶額，“你不要這麼黃，好不好。”
靳雅輕笑一聲，“大家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理解理…”
靳雅的話還沒說完，江寧已經看到顧北城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
她生怕靳雅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被顧北城聽到，立刻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