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們留念的東西。突然想到拍張照片作為遺物紀唸吧!
遂在當天下午就去蘇聯猶太人開的聖色蒂照相館拍了一張照片。
次日,上海婦聯主任趙先和王辛南同志來家告知:「北京來電話要你立刻動身去京,出席全國政協二屆二次大會。」陳同生同志說:「那麼局長事只好等你開完會回來再公佈了。」會後病倒在國璋女家一個月。返滬立刻參加大鳴、大放,繼之反右,局長一事因而擱淺了。
六、夏述禹來信
全國解放時,我住在上海法華路,有一次正病臥在床;陳同生同志特來告訴說:
「夏之時在四川合江縣犯了罪被處決了。」他說完便急急忙忙地走了。這事約在1951年春。
我自與夏之時離婚後,幾十年來和他家人之間彼此從未有過書信往來。在1951年,有一天,忽然收到夏述禹來信,敘述夏家變化很大:大伯父、四叔、堂兄都因犯罪處決,父親亦不例外;我妻張映書被判無期徒刑,我則失業。先是掃地出門,人民政府查實我無罪,特予照顧命令回屋擠住下房。現在我一貧如洗。我和顯達、顯揚、顯瑛、顯傑、顯斌、顯漠、顯華,男女七個孩子的生活、學雜費等毫無著落,坐而待斃,不得已特求母親資助……。
我看完來信,真是生氣。想當初,我可憐他失去生母,很疼愛他,養育他成人成家。可是我和他父親離婚後,他竟從未給我一字!我把信往書桌上一丟。但這事老在我腦中盤旋,夏述禹是怕父畏妻的忠厚人,七個無辜的孩子可憐……,我若能幫助一把,既可解決其一家老小生活,亦為今後國家建設培養人才。轉念之後,當即匯去三百元(好像是這數目)。此後,每年照匯生活費、學費達三年多。繼因述禹已有工作,長子顯達已讀完大學,彼此商決停止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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