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把他從撞牆自殺的行為中拉扯了回來。
仙鶴神情複雜,屠非神情複雜,容子桀神情也很複雜,只有左清晏笑得十分歡快。
“還走嗎?”他以一種不合時宜的愉快語氣問道。
“走吧。”仙鶴斟酌了一下用詞,最後還是挑了一個最正常的回道。
這時仙鶴才注意到這裡的通關管道上的鐵欄也掉了,地上還有腐蝕後斑斑駁駁的痕跡,被射斷的觸手蜷在坑裡,看起來失去了水分,乾乾癟癟的,滲出的□將地面蝕出了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