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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貴妃娘娘又生氣了,都是朕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 貴妃娘娘:就不能好好談情說愛嗎,你說得那都是啥?臣妾聽不懂啊!
陛下:也不需要你聽懂啊,聽著就行了。
貴妃娘娘:這也是另外的價錢……
原本說要去太后那看相圖,結果蕭銘修還是沒逃過勞碌命,剛用完早膳看了會兒書,就被前頭的人找來,說安和殿有要事請示陛下。
蕭銘修就撇撇嘴,只好吩咐謝婉凝:“你先去看看,宗親那的事母后相當熟悉,有合適的先圈出即可,跟母后說朕晚上再陪她用膳。”
謝婉凝便應下,又好生把他伺候走,這才鬆了口氣,跟謝蘭嘀咕:“姑姑再給我按按,腰還有些疼呢。”
謝蘭便道:“陛下年輕氣盛,娘娘也不知道勸著點,總不能一直這般遷就。”
“我哪裡是沒勸過,我都求他了,”謝婉凝苦笑道,“陛下那性子姑姑又不是不知道,我又打不過他,只能讓他開心了。”
謝蘭噗地笑出聲來:“娘娘還敢打陛下呢?陛下回頭還不得惱怒。”
可叫她這麼一說,謝婉凝心裡尋思:他還真不一定惱怒,想我掐他這麼多回,不也沒生氣?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說:“陛下是君子,可不會同我這樣的小女人發脾氣。”
那倒是,謝蘭也瞧出來,蕭銘修對她家小姐確實有幾分不同。便是再生氣的時候都不會衝她發怒,確實是把她惦記在心上的。
可男人自來薄情,陛下又有後宮佳麗三千,她也實在不敢勸謝婉凝動些心腸,別等到最後陪了人又折了心,什麼都沒落到,空盼一輩子。
是以謝蘭便回:“那娘娘也應當恭敬些,可不得私下裡耍小脾氣。”
兩個人在寢殿裡的時候,蕭銘修自來也不喜宮人湊在跟前聽看,是以謝蘭確實沒見過他們私房情態,實在也不好揣測。
謝婉凝就自顧自看起書來,沒回謝蘭的話。
等用完午膳,謝婉凝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覺,這才覺得渾身上下舒服了。
她邊換衣裳,邊道:“我給陛下做的那身常服怎麼不見了?”
這禮物她雖然送的時候說陛下可以在乾元宮裡穿,但心裡卻以為多半是要留在景玉宮,他來的時候換上一換,也好時刻提心陛下她的“辛苦”。
可這會兒她再去找,卻發現連衣服帶盒都不見了,不由問了一句。
夏草正在給她梳頭,聞言笑道:“早先陛下回宮的時候特地吩咐寧大伴取走的,當時大伴沒好好捧在手裡,還被陛下訓斥了一句,說他不夠恭敬。”
謝婉凝失笑道:“這有什麼好恭敬的。”
“娘娘親手做的啊,在陛下心裡頭重要極了,自然要恭敬。”夏草理所應當道。
謝婉凝就點了點她鼻子:“你這怪丫頭。”
等把大氅裹好,謝婉凝整的圓圓滾滾的走出景玉宮去,抬頭就瞧見自己那步輦整個換了個樣子。
現在都已經不像是步輦了,倒像是四抬的小轎子,卻比轎子略微寬敞一些,也精緻得多。
整個座椅的位置都被加了一圈雕花隔斷,頭頂上也加了頂,倒是再也不用怕雨雪天氣了。
謝婉凝有些愣神,她身後的春雨便問:“這是怎麼回事?”
看來這事倒是沒吩咐到景玉宮,說話的工夫黃燦從裡面匆匆趕來,忙道:“娘娘安好,這步輦是陛下特地叫人給娘娘改的,陛下道娘娘怕冷,冬日裡又要往來各宮,是以特地給加了圍擋和蓋頂,也好覺娘娘覺得舒坦些。”
黃燦管著她出行儀仗,這幾日事情多,倒是忘記把這茬給講了。
這倒是不違宮規,因為往常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