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去和老師進行交涉,用的也是寒文,兩個人嘰裡呱啦的。
祁升呆在寒國多年,不止是練習生生涯的五年,還有出道後的兩年,讓他對寒文幾乎就是第二母語。
而大多數人聽得是一臉問號:“他們在講什麼?”
但其中不包括沈蕎,他同樣有在海外訓練的經歷,語言不是問題。
不過某人卻有想賣弄的嫌疑。
“想要翻譯嗎?”
沈蕎一個眼神瞟過去。
徐寧溪湊到他的身邊,笑得很是小得意。
“你懂寒文?”
徐寧溪自信一笑:“我可是語言小王子,不在話下!”
“你想聽嗎?”
沈蕎點頭:“想。”
其實他聽得懂,不過裝作聽不懂也挺有意思。
尤其是看徐寧溪這麼自信的樣子,他還真的有些好奇,他還語言小王子?
尊嘟假嘟啊?
“我想聽你叫‘哥哥’。”徐寧溪趁機提上要求,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大大的,裡面盛滿了湖水的清泓澄澈。
沈蕎眼睛瞪大。
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
我豈是這麼沒有原則的人!
“哥~”
徐寧溪眉開眼笑,他最近頭髮染成了巧克力色,比原先的栗子色看起來貌似更加高階,還燙了羊毛卷,不過最近因為缺少打理,彎曲的幅度少了一些,但看著還是很蓬鬆捲翹。
因為髮色的加深,眉毛也重新修了一下,染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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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整個人的氣質就變化了不少。
如果之前還是一個一看就是性子軟軟,頭髮也軟軟的食草性小動物,一下子進化成一個莫名帶著點甜心渣氣的芳心狙擊犯。
就像是酒心巧克力,外面裹著苦澀的巧克力,裡面卻是甜酒,這樣一個醉人的甜心鬼。
但是,不包括——
“烏恩~”
徐寧溪不解:“你在說什麼?”
沈蕎微笑:“請你連起來。”
哥屋恩是什麼?不就是一個“滾”!
徐寧溪被這樣打擊也沒有如何,他已經習慣沈蕎這種說話方式,或者說他倆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
笑嘻嘻地湊到沈蕎耳邊:“我可以給你同聲翻譯喔。”
沈蕎輕蹙了眉,有點不自然:“需要湊這麼近嗎?”
徐寧溪說:“因為我是蕎蕎的小耳機~”
說著,他另一隻手捂住沈蕎的另一邊耳朵,看起來真的像是戴著耳機一般。
只不過他看起來臉嫩青蔥,手掌卻是很不合長相的寬大,幾乎要包裹住沈蕎的半邊頭。
但這個動作還是太曖昧了。
沈蕎有點不太舒服,他覺得自己周邊的空氣都帶著,來自於徐寧溪身上那股暖暖甜甜的琥珀杏仁味,像是冬季節日限定的甜點蛋糕。
還有一點屬於愛情的苦澀……
之後,徐寧溪就給沈蕎進行同聲翻譯。
黑老師:“你們的練習生基礎差距太大了,都不好進行統一教學。”
祁升:“我們是參加選秀節目的練習生,水平本來就是不一樣的。”
黑老師:“那我是就直接給你們排舞臺嗎?這讓我有些違背自己的職業道德。”
祁升也是停頓了一下,似乎也在思考其中的意思,眼神也掃過正茫然盯著他們談話的練習生們,最後和人群中的沈蕎對視上。
之後他跟老師確認:“我覺得基礎也有必要練一練。”
老師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就是把所有人又重新安排了遍。不過到